只要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不动,有很大概率可以把这条眼镜蛇给熬走。
那若兰好像对我的反应还挺满意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小多余啊,你上学的时候语文学的怎么样啊?”
我让他给问懵了,大爷的,这都什么时候了,那若兰那混蛋不想办法对付蛇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有闲心来打听我的学习成绩。
“不......不怎么样。”
我实话实说,我在前面的故事里提到过,我的大学文凭纯属是混出来的,离李莹那种真正的学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哦,那我就得好好给你上一课了。”
那若兰拿腔拿调的晃了晃脑袋,一副毁人不倦的样子。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吓的声调都变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别闹了好吗,赶紧想个办法把蛇赶走啊!”
“嘻嘻,那是你的事,人家才不管。”
那若兰嬉皮笑脸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差点让他给气的背过气去。
原来这条蛇是那若兰故意弄来给我出难题的,怪不得这家伙到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呢。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蛇是你鼓捣过来的吧?”
“嗯,猜对了。”
那若兰还腆着老脸点头承认了,“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嘻嘻,你应该知道这蛇是什么来路了吧?”
“我......我靠!”
我吓的差点尿了裤子,这特么不是我们上学的时候学过的一篇著名的文言文吗,叫《捕蛇者说》。
里面记载了一种永州出产的奇毒无比的蛇,只要人被这种蛇给咬了,那就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