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孙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任大小姐刚才还耍什么花活儿了?”
“嘿,这你都看不出来啊。诗雨先是牵着牛夫人的鼻子遛了一大圈,这意思就是告诉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拆穿了大家脸上都过不去,这样牛夫人就不敢再下一轮竞拍里和她叫板了。另外她出了六百三十万高价拿下这个红陶鬶,一来是给那爷留个面子,二来也是在警告其他竞拍者,她任家有的是钱,谁敢硬刚价格的话,不怕肉疼就随便来呗。”
“哎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嘿......哎,你刚才说牛夫人她是......托?哎孙总,这话咱没证据可不敢胡说啊,小心那爷跟你过不去。再说了你要明知道她是托,刚才怎么还一个劲的和她叫价呢?”
“唉,当局者迷啊,我刚才那不是......哎,上头了上头了,中了她的圈套,那幅画估摸着买贵了不少。”
孙侯的哀叹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回想起花姐刚才说的话,这才明白了任诗雨的真正用意。
要不是现在我们身处拍卖会上,我真想一把抱住任诗雨亲她个超级响的。
果然,在接下来的竞拍中,那个牛夫人突然就消停了很多。
我们不参与竞价的拍品她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拉气氛竞价,但只要是任诗雨举过牌的任何拍品,牛夫人立马就把牌子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当个哑巴观众。
我一脸钦佩的看着任诗雨,这才明白刚才那六百三十万还真不是白花的。
她又拍下了两件拍品,其中一件是个乾隆年间的瓷器,看起来挺浅的,也不知道是个盘子还是个碗,起拍价二百万。
只有一个竞价者出了个二百二十万的价格,任诗雨刚一加价,全场立马就安静了,竟然没有一个敢和她竞争的。
于是我们就以二百六十万的低价拿到了那个瓷器,安得海朝任诗雨一翘大拇指,满脸都是大写的服。
“任大小姐,厉害。这黄地青花花果纹盘在中州博物馆里有一只一模一样的,专家估价不低于二百万美刀,你这一把可是捡了个大漏赚了把狠的,佩服佩服!”
我一听这话,心情顿时就愉快了起来。
就算那个陶罐子买亏了吧,有了这只瓷器也足够能回本了。
任诗雨还拍了一件半米来高的奇石,那若兰一喊开拍她就马上举了牌,结果竟然就以一百万的起拍价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