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有种感觉,林晗脸上的那道煞气......
有点不同寻常。
一般的煞气都是在中煞后很快遍布全身,目的就是要人的命。
可这道煞气却温吞吞的,看起来不像是会发作很快的那种,不然林晗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了。
这道煞气到底是什么煞物在作祟,它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我苦思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先回到家里,拿过脸盆来练习接符纸纸灰的基本功。
我现在已经得到了三枚五魁令,也就是说,我可以运用潘家、吴家和夏家的法术了。
我必须抓紧时间去练习这些法术,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但我心里总是隐隐有种感觉。
破解中州五魁的命煞诅咒,我一定离不开其他门派的独门绝技。
任诗雨还在啃那本厚厚的医书,我扒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差不多得有两个月了。
她每天都埋头在那本书里,整个人就像是魔障了一样,我看着她如饥似渴的看书,练习针法,暗暗叹了口气。
我们已经很久没聊过天了,除了睡觉的时候她会神经病一样的拿我当塑料模特练习盲按穴位,我们再就没有过其他的交流。
风水师的路不好走,无论是我还是任诗雨,我们都在承受着普通人无法去理解的危险和孤独。
可她是我媳妇儿啊,我们俩已经结婚了,总不能一直像陌生人一样相处下去吧。
任诗雨在我怀里睡的很沉,我看着她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脸,心很疼。
我悄悄亲了一下她的脸,做了一个决定。
明天我要带她出去放松一下,看电影也好,吃东西也好,总之不能再让她沉溺在那本破书里了。
破解中州五魁的命煞诅咒是我的宿命,任诗雨不该和我一起承担这个重任。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我要兑现我的想法,我就接到了宁敏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