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就走,老板也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意思,又戴上帽子站在了摊子旁边。
蒋亮跟上了我,笑道,“可以啊陶爷,您看出那手串有假了?”
我实话实说,“没有,怎么,那是个假货?”
“嗯,是个假货。那玩意叫沉香木,和沉香不是一种东西,那孙子偷换概念,想蒙外行呢。哎您没看出真假,怎么就不买呢?”
我笑了笑,“我买沉香就是为了做祭魂香的,我闻着那好像不是我点香时候的味道,所以就不要了。”
蒋亮愣了,“嘿,这都行,服了。”
我们逛了几个估衣摊,可都没找到沾染过死气的衣服,蒋亮在我身后不停的咂着嘴,看起来有点着急。
“陶爷,不行咱换个地儿?我带您去别的鬼市,现在兴许还赶的上。”
我朝四下看了看,好像那些估衣摊上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点了点头。
“走吧。”
我们绕过一座桥向停车的地方走过去,经过桥头的时候,我突然愣了一下,站住了脚。
“陶爷,走啊。”
我凝神看了看一个方向,把嘴凑到蒋亮耳朵边上。
“别急,我应该是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嗯,哪呢?”
我的目光落在桥边上的一个小摊,一个干瘦的男人蹲在地上抽着烟,奇怪的是他摊位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摆了几截干瘪的木头。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脸有棱有角的,头发很长,好像很多年没理过发了。
蒋亮瞪着我,“陶爷,您不是来买衣服的吗?他那摊上也没有衣服啊。”
我朝蒋亮神秘的笑了笑,向那个男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