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道:“宝贝你看过‘福尔摩斯’吧,里边多次强调过一个观点,当你把所有假象去掉,剩下的东西,无论多么荒谬、多么不合理,都一定就是事实。你之所以觉得它荒谬、不合理,只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能使之合理的逻辑。况且,刁念慈是沈超的亲妈,她利用自己儿子给人下套,把儿子的亲爹和堂兄给坑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等她下一步一借壳就真相大白了,到时候他们母子还怎么相处?她儿子还不得疯了?世上没这样的亲妈,所以我相信她一定是告诉沈超她的计划了。”
“老公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沈超就是跟刁念慈合谋来坑沈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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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没错!”我点点头说道:“就像你刚才说的,每一次沈杰被坑,要找出最具备‘作案’条件的人,沈超都在其中。如果只是偶尔一次,那还可以说是巧合,但连续几次都是这样,那一定不是巧合。”
“但……但沈超帮助沈杰也是实实在在的啊。”
“什么是实实在在的?”我摇摇头说道:“就目前咱们所知的,他只是在沈和平面前替沈超顶下了欠赌债的黑锅,这对他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吗?钱都是沈和良在帮沈杰还。”
锦秋撇撇嘴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沈杰明说啊?他既然答应跟咱们合作,那就是咱们的伙伴,沈超一而再、再而三的坑他,难保不会还有下一次,让他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我摇头笑了一下:“哪有那么简单啊。我跟他说,怎么说啊?疏不间亲,更何况沈超帮他背锅这事,咱们外人能看出来沈超没什么实际损失,但在沈杰眼中,这是天大的人情。我说多了,只会让他以为我是在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反而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再说了,他答应跟咱们合作不假,但伙伴可就未必了,只能说各取所需,其实他的处境越艰难,他就越得依靠咱们,对咱们就越有利。”
锦秋吃下一个烤饺,又对我我道:“老公,如果真像你说的,沈超是刁念慈的帮凶,那你有没有觉得沈和良在沈杰欠赌债、以及帮他还债这整件事情中的所作所为,有点不合情理。”
“不合情理?”我想了一下,摇摇头笑道:“没有啊,你是觉得他帮沈杰帮的太多了是吧?如果放在一般的叔叔身上,这样不惜代价的帮侄子,那确实是有点热心过头、不合情理。但就我这段时间以来对沈和良的了解,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他这个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意外。当年沈和平和沈和兴闹不和,最后沈和兴退出东华纺织,这事说到底是沈和兴有错在先,赌博欠了债,但沈和良却没站在有钱又有理的沈和平一边,而是出于亲情站在了当时一无所有的沈和兴一边。后来正值壮年,事业发展最迅速的时期,为了儿子,又可以急流勇退,断然放下所有的工作、权利、乃至社会地位,回家安安心心当个父亲,闲暇时经营一下茶楼、拉拉二胡。另外,他还捐助了两所希望小学,并常年资助贫困学生。这样一个淡泊名利、重情重义、又有爱心的人,想尽办法、不惜代价的帮助自己的侄子,我觉得很正常。就我的推测,我认为他这么帮沈杰,最主要的倒不是因为沈杰是他侄子,而是因为他大哥沈和平。这就和当年沈和平跟沈和兴闹翻了他站在沈和兴一边是一个道理,在他眼中,兄弟情分比股份资产这些更重要,他如果不帮沈杰,那么沈杰欠债的事情就瞒不下去,可沈和平又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一旦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敢保证,所以他宁愿自己倾家荡产去帮沈杰,也不愿意让自己大哥有一丝的危险。”
“你说的这些或许都是事实,但是……”锦秋撇撇嘴说道:“这么说吧,你说沈和良他知不知道刁念慈给沈杰下了套?如果沈超真是刁念慈的帮手的话,沈和良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他怎么会不告诉沈杰呢?沈杰明显是今天你说了之后才知道刁念慈给他下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