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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南老乡吗。”丈母娘又点了点头,然后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就是她?”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什么程度了?”
我略微觉得有些尴尬,这种事情还能到什么程度呢?嘴上答道:“就是……就是从矿难那天开始的,当时锦秋在湖南,我和兰沪从井下逃出来之后,先被送到医院去检查,不过我们都没什么大事,当天晚上就回了酒店,然后就是那晚就……我和她就那什么了,后来这关系就延续了下来。我也一直觉得这样做对不起锦秋,中间几次想要跟兰沪做个了断,可每每一想到那场矿难,一想到她跟我在井下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我就硬不下心来,所以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昨天上午终于被锦秋知道了,然后她就离家出走了,我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想着她应该会来探望你,所以昨天晚上就赶到了这儿,今天我在大门外边从早上守到刚才,却始终没见到她的踪影。”
丈母娘撇了撇嘴,又问了一遍:“你们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这……这……”我顿时大窘,不知道该如何答复。
“你们有孩子了?”
我急忙拼命摇摇头:“没、没有。”
“那你给她买了房子、你们在外同居了?”
我又赶紧摇摇头:“没有,她现在在上海工作,租房子住,我偶尔到上海的时候,就……就……就会去她那儿住一晚。只是……只是我上个月给她买过一辆车,不过不是什么好车,只花了十多万块钱,你也知道,上半年给锦秋买的那辆车可是二百多万呢。”
我感觉丈母娘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些,就听她又问我道:“那锦秋是怎么知道你们关系的?”
我老老实实的说道:“锦秋从见到兰沪的第一天起,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就有点互相看不顺眼的意思。后来自从那次矿难之后,锦秋就一直都对我和她的关系有点怀疑,只是始终也没什么证据。前段时间我接了一个项目,要帮北京一家公司收购一家浙江上市公司,从而实现借壳上市,恰好兰沪她现在在国家证券网工作,于是我就让她帮忙发了两篇那家浙江公司的负面新闻,以此来打压那家公司的股价,就是因为这事情,她上星期忽然被人袭击打伤了头。我担心人家再来跟她为难,于是就让她暂时离开上海先到北京去避一避,可不巧这事让锦秋知道了,锦秋就把她请到了我们家里去住,前天晚上我们一起闲聊的时候,说起兰沪现在工作的一些事情,我估计锦秋大约是怀疑是我出面把她弄到上海去的,想找证据,于是就查了我的银行流水。恰巧我之前给过兰沪一张我信用卡的附属卡,结果就被锦秋查到了,这事也就坐实了。那张卡我给兰沪已经一年多了,其实她也没花多少钱,三十万的信用额度,她总的花了大约也就不到二十万吧,其中还有十三万多是前段时间买那辆车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