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他两眼,目光里一阵怪异,饶是那人向来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和反应,也被她这实在怪异的神色看的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说!”
听着那人的威胁,千云溪嗤笑了一声,“早告诉他不要来找死了,他非要来挑战我的底线,我当然要回敬他一下了。”
那人的眉头微微蹙了下,“解药!”
千云溪视线从那人的脸上,移到了宗政永宁的身上,见他低垂着头,汗水都已经滴落到地上了,呼吸越来越沉重,露在外面的侧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要是脱了衣服,里面也一定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这药,有解……”千云溪一脸你让我解,我就老实告诉你,有解!
我很配合的表情。
“解了!”
那人手中的长剑,向着千云溪的颈脖往前递了几分,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颈脖上。
那冰冷的触感,千云溪丝毫不怀疑,她只要敢动一下,铁定会被这把长剑划破肌肤……
“我倒是也想解……只是,我实在是解不了!”千云溪的话音刚落下,那人的长剑就往前伸了一份,大有割了她脑袋的意思。
吓得千云溪眉色一跳,赶紧道:“但我也没说没有办法解!!”
已经戳到她颈脖的长剑,又退了一分,“说!”
千云溪斜眼乔了宗政永宁一眼,朝着那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不要耍花样!说!”
千云溪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好吧,他中的不过是春药,找个人解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