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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不能要插手她跟江氏之间的事情吧?
她娘亲留下的嫁妆,怎么着,他还想用身份压着不给她?呵,这说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他若是真插手,那可是天大的笑话了!
宗政永宁居高临下的瞧着千云溪,张口的话还没出来,就听到身后一道娇柔的软语轻唤道:“宁……”
宗政永宁迅速一扭头,就见千茹嫣被丫鬟扶着站在了他的身后。
一身的白衣,往日穿得出了尘,今日这一身,却显得有些凄楚,再配上一脸失了血色的苍白,盈满泪水的红肿双眸,柔弱的让男人几乎一看就想抱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俨然一朵风中颤抖,楚楚可怜的小百花……
“茹嫣。”宗政永宁张口叫出的这两个字,亲昵的几乎带上了他所有能说出的温柔,跟叫千云溪时的冰寒,显然一个天一个地。
千茹嫣嘴边缓缓扬起一抹笑,似有些愉悦,又有些苦楚,轻轻眨动的目光,在宗政永宁拉着千云溪轮椅的手上微微闪过,走过去,不着痕迹的拉住了那只手。
深情款款的瞧着他道:“宁,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
宗政永宁也顾不上此时奴才多不多了,既然昨日他都已经当着众人说出了那样惊世骇俗的话,此时拉上千茹嫣的手,也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正当他要说话说时,千云溪拉了枣儿一把,枣儿立马心领神会的推着千云溪就走。
这两个狗男女要如何秀恩爱,看演给谁看就给谁看,她可不稀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