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怎么改变，为谁改变，她都没资格管。

凌以挣脱开自己的手，一字一顿的开口，努力表达清楚，“殿下，我要离开了，今天是你生日，我们也以今天为界，彻彻底底的到此为止。”

“过去三年的事，我都会通通忘了，希望你也如此，但有一件事，我们都不能忘，我们不能忘记我们是姐弟，同父异母的姐弟。”

“最后，我以姐姐的身份，当面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

凌以御怔愣听着，凌以拒绝他永远都是那套姐姐弟弟，说到底她就是不爱他，甚至她讨厌他。

凌以御冷冷的笑，双手用力按住凌以的肩膀，强迫她与他对视，“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懂……姐弟又怎么样，我想要你，哪怕你是我姐姐，我也要你！”

啪——

温悠柔一巴掌狠狠甩到凌以御的脸上，怒不可遏，“你说的是人话吗？小莞是你姐姐，你口口声声说要你姐姐，我倒要问问，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凌以没想到温悠柔会动手打凌以御，可她夹在中间，只能保持沉默。

凌以御俊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他舔了舔唇，不怒反笑，笑得邪佞十足，“我不懂礼义廉耻？那你懂？”

“呵，你要是懂的话怎么会跟我父亲勾搭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小以的存在？”

“我都没说你不要脸当第三者，你还好意思动手打我！”

凌以御一席话砸下，温悠柔脸色煞白，那段尘封的往事有破茧而出，浮上心头的冲动，在她脑海里搅动翻滚。

凌以看着她母亲突变的脸色，顿时也沉下脸来，“凌以御，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我要你马上向她道歉！”

“好啊，是你妈先动手打人，她道歉了，我也道歉！”凌以御态度强势不退让，他本就对温悠柔有怨。

凌以蹙眉，凌以御说的没错，是她妈妈先动手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