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以在苏莫离身边坐下，不再挣脱，她凝视着男人憔悴的五官，继续解释，“那是一个很幸运的女人。”

不像她，可悲到被凌以御威胁一辈子都要贴着他的标签。

莫离未央是爱情。

凌以御凌以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

凌以静静看着苏莫离，等他情绪平复些了，人彻底沉睡后，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替他掖好毯子。

顾悠柔观察着凌以的关怀动作，想到凌以御，微微顿了顿开口，“小莞，你是喜欢眼前这个叫苏莫离的男人还是喜欢早上那个小凌？”

凌以一怔，整个人怔忡了将近一分钟，才有些好笑地看向顾悠柔，“妈你说什么，苏莫离他有喜欢的人了，没我什么事，至于凌……辰，我不喜欢。”

因为她遇上的是无情的男人，所以对于情深的男人，格外有好感，苏莫离对景未央的深情，她很欣赏。

但她想，应该也仅仅止于欣赏吧。

而对凌以御的感觉，是厌恶，是排斥，跟喜欢，跟爱这些字眼完全不沾边。

顾悠柔见自己女儿都这么说，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小莞，苏莫离妈来照顾，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免得着凉。”

“好，那麻烦妈了。”

凌以起身，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苏莫离，确定他是安定沉睡后，才转身往楼上走去。

顾悠柔等凌以走后，对着男人的五官打量端详了半晌，才站起身去厨房继续准备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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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以匆匆洗完澡，头发随意地用干毛巾擦了擦，便下楼去看望苏莫离。

蓦地，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她助理Lina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