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英被马元华的话给刺激到疯了,她一巴掌扇到马元华脸上,“你太不要脸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这辈子都不认识你们。”
“你……你这个孽障,我们做父母的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说出这样狠心的话?”
马父上前一脚踢到马元英的后背上,上首的知府大人瞬间一拍惊堂木,“啪……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口住手,这是知府衙门,可不是供你们吵闹的菜市场。”
说完,看向马元英,“你说你是马元英,可你的亲人们都否认,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马元英?”
马元英低下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她抬头看向祝兴学,“你说我是马元华,是你的妻姐。”
祝兴学一时猜不透马元英是什么意思,但这话的确是他说的,容不得他现在不认,“是。”
“那你的妻姐与你可相熟?”
祝兴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马元英的神色,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问题来,同时又不能不回答她的问题,否则就会让坐在上首的知府大人起疑,“你是我的妻姐,我自是认识你,但也仅仅只限认识你,毕竟我与你夫家也无甚往来。”
马元英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再扭头看向知府大人,“大人,您听清楚了祝兴学说的什么话了吧。”
“是,本府听清了。”钱知府也很好奇马元英想干什么,“你若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不要卖关子。”
“祝书史说我是他的妻姐,那他身上有什么特征或是胎迹我肯定是不知道的吧。”
祝兴学回过味儿来,终于知道马元英是挖了个坑给他跳。他立马看向马元华,让她赶紧想办法。马元华亦是迅速言道,“姐姐,我夫君后背上有块指甲盖儿大小的黑色胎记,这是我告诉过你的,连父亲母亲我都说过,根本做不得你想顶替我身份的证据。”
“谁说我要说的是这个?”马元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对知府大人说道:“知府大人,祝书史除去后背上的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在他的……大腿根还有一颗红色的痣,大人若是不相信,可让捕头大人将他带到身堂去察验。”
后背上有痣是可以拿出来说的,但男人的大腿根有颗红痣这样的事,做妻子的怎么可能拿出去说?怪不得马元英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
马元华脸色僵白的瘫软在地,祝兴学额头上的冷汗也是大颗大颗往外渗。
马父马母相视一眼,不敢再做声了,马母则是身体止不住的透,她有些后悔开始顺着祝兴学的话说了,这趟浑水要是传扬出去,她在乡亲父老面前,这辈子怕是都抬不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