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一个姑娘控制住又是什么本事?再说了本姑娘不想跟个废物单挑。”碧罗说完,又一脚将柳文权的另一个膝盖给踢跪在地上,“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要,现在我要你把地上的品八珍给吃干净,否则不准起来。”
在这观泽县城,他柳文权好歹算是个人物,今日要是被逼迫干了这事,那他往后哪里还有脸在城里过活?而且他一惯的嚣张跋扈,这城里没少得罪人,自然恨他的人很多,保不定这围观的人群里就有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
柳文权拼命的咬着牙,不愿意就范,“你给爷等着,爷已经去叫人了,用不了多救,就该你向本公子爷求饶了。”
碧罗没立即理会柳文权这句威胁,而是先告诉杨掌柜,“你现在可以去让人给我做一份品八珍出来了吧。”
看着平日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柳文权被收拾,杨掌柜心里痛快着呢,但当事人在这里,他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能为难的看了一眼柳文权,然后转身朝后厨小跑过去。
没办法,他也是被逼的,不是吗?
看着杨掌柜快速消失的身影,碧罗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低眉对柳文权说,“我希望在那份新做的品八珍端出来之前,你能把这里的东西给本姑娘吃干净,不然,本姑娘就把你的下巴给卸了,让你这辈子都吃不了东西,活活给饿死。”
活活给饿死?柳文权的冷汗顿时就从额间给冒了出来,不由得要在活着和受辱之间做个选择。
看他慢慢吞吞的,碧罗皱眉道:“这外头都要黑了,你还磨磨蹭蹭干什么,凭白耽搁本姑娘的时间。”
碧罗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吓得柳文权立即捂住脑袋躲避。
他这上不得台面的一幕落在众人眼里,大家都不由纷说笑了起来。
柳文权的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最后只能屈辱的开始捡起地上的品八珍开始往嘴里送。
品八珍,顾名思义,就是用八个珍贵的食材蒸煮而成,最珍贵当属南海的鲍鱼仔。虽然是在受屈辱,但柳文权对好东西还是很有辩识度的,接连拿起最贵的东西吃。
“这个柳文权仗着自己是刘家的女婿,家里又有长辈护着,没少在城里得罪人,现在终于踢到铁板了。”
“是啊,真痛快,都是时间来不及,不然我都想让我隔壁邻居来瞧瞧这柳文权的丑态。”
“怎么,你隔壁邻居被柳文权给欺负过?”
“可不是,他家女儿今年十七,半个月前跟着她老子娘回外祖家探病,没想到回城的时候就碰到了柳文权。柳文权觊觎他家姑娘的美貌,当街调戏非礼,我那邻居去阻止,被他手下的小厮推倒在地,脑袋给磕出好大一包,流了好多血,现在还没消肿哩。要不是当时县令大人当街路过,这柳文权指不定就要把他家姑娘给拖走给玷污了。”
“天呐,还有这种事,说起这柳文权是刘家的女婿,他一惯这样胡闹,刘家人都不管管吗?”
“怎么管?柳家可是凉州第一首富的孙子,刘家姑娘是高兴,哪里敢吱声?”
这边围观的百姓在议论着,昭姐儿注意到新做好的品八珍已经打包好端出来了,她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可以带着老者离开了。便起身准备走,正在此时,酒楼门口突然闹了起来:“起开,起开,公子爷,小的让人来救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