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必要,方年其实并不想要完全安排好方歆的未来。
怪只怪他方年还是过于形单影只,为了老方家的绵延,从他跟方歆这一代开始就得多努力一些。
好在方年已经在商业上打下了良好的开局。
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的来就好。
“……”
虽然方歆对羊城的好奇欲望并不高,不过下午方年还是带着方歆出门溜达了去。
开的是今年新购入的兰博基尼毒药。
说起来年初的日内瓦车展上出现了一些不错的超跑,比如法拉利拉法、兰博毒药、保时捷918、迈凯伦P1量产版等等。
这些车方年都有购入。
平时在离别墅院子不远处的车库里面停着。
包括申城的一些超跑也被运了过来。
毕竟方年已经打算在羊城久居了。
这两年购入的超跑类车辆至多,让方年觉得自己都可以开个个人跑车博物馆了。
总之……
吴伏城这两天馋坏了。
都想赖着不走了。
方年没得办法,直接把车库的钥匙给了吴伏城。
因为里面除了一些新的超跑,还有一些十分经典、保养非常良好的经典超跑。
像是法拉利恩佐之类的。
吴伏城参观车库时,哔哔了很久:“别跟我讲道理,我想睡在这里。”
“这可都是男人的梦想啊,方总你可真的是暴殄天物。”
“……”
在把钥匙给吴伏城后,方年说了句:“其实你晚几个月来会有更多的惊喜,几公里外有一个建设中的超跑训练场,我花钱盖的。”
“那里就是不太会开车的人也能跑得十分尽兴,有一条6公里长的宽车道,可以把油门轰到底不松来回跑的那种。”
因为设计的缘故,两头是一公里宽的弧形地带,稍微练练可以在不减速的状态下掉头。
路面的宽度是正常的高速12车道那么宽,标准很高。
在理论上,可以确保最安全的模式。
比官方的试车道都长。
这个大玩具是方年六月份在羊城时为数不多的花销。
工程预算差不多9个亿。
比除了这个69亩院子以外的其它房屋加起来的整体8亿造价都贵。
没别的,那条跑道每公里差不多1亿。
其它都可以算是添头。
当然不包括批地等的费用。
要不是地处羊城偏远郊区,别说买下来,批都不会批。
反正听方年说完,吴伏城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
都是玩具,怎么就差这么多?
……
……
这天,晚饭后,刚好是马上七点。
方年、陆薇语、关秋荷、刘惜四人各自坐在沙发上,照例看着每日的七点档。
这是自打刘惜住进来以后忽然变得强制的节目。
每个人的观感都不一样。
陆薇语只是看起来比较认真,其实跟看普通广告一样,不会太注意多少细节。
关秋荷也差不多,她甚至说过一次,自己对看电视不感兴趣。
刘惜很老实,看得认认真真,偶尔方年问一嘴说了什么,刘惜能很快把重点概括出来。
七点三十分,新闻播放完毕后。
方年瞄了眼明显松快一些的关秋荷跟陆薇语,望向刘惜:“刘惜,在羊城快一周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刘惜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
闻言,方年看向关秋荷:“关总,你呢?”
“还好。”关秋荷也是不明所以。
方年似乎只是随口那么一问,然后岔开了话题:“关总对今天的新闻怎么看?”
关秋荷想也没想的回答:“每天的流程不是都差不多?”
“谁谁谁去了哪里哪里。”
“最近的台风‘菲特’预计将在明后天登陆,相关地区发布红色预警。”
“东亚运动会。”
“税务方面的事情。”
“还有就是国外的一些热点新闻,像是美·政府关门啦,亚太泾河组织闭幕啦等等。”
“哦,还随机采访了市民对爱国的看法。”
方年不置可否,望向刘惜:“刘惜你觉得呢?”
刘惜如实说道:“今天平书在马来那边主要提到了六百多年前的郑和下西洋,这里面好像是新的信号。”
“因为最后图书好像时有提到古代的一些事情,之前也提过丝绸之路这些。”
“……”
“其次就是劳动、节俭、空气治理。”
“……”
末了,刘惜又补充了一句:“前段时间也凑巧看过新闻,最近这个月以来,好像有些变化。”
“关于环境、贫困、劳动、节俭、泛国际贸易类的东西被提及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听刘惜说完,陆薇语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
忽然想起了方年之前提过的那个词:政治智慧。
看起来每天都是类似安排的新闻里面总是有很多细节性的东西的。
方年同样不置可否,直接岔开话题:“最近我有个新的想法,我、陆总、关总这些大股东太富裕了,相比前沿办公室,就显得很不均衡,前沿又不会上市,所以你们说说看有什么合理的解决办法?”
关秋荷沉吟片刻,率先开口:“提高分红比例?”
“还是另开新的公司来解决?”
见方年看向自己,刘惜想了想,说:“是不是可以独立前沿天使,或者成立新的投资公司。”
“您好像也不介意大家跟着你在投资领域沾光挣钱,本来也有影响力、顺为资本这些。”
这回,方年深深叹了口气:“关总,你现在是不是有点明白了。”
关秋荷:“……”
她确实明白了不少。
刘惜是个优点、缺点都很明显的人。
很遗憾的是,刘惜的缺点方年明显有办法解决,甚至刘惜完全可以效仿方年之前的行径。
而刘惜的优点是她关秋荷现在完全不具备的东西。
往商业上说是格局之类的。
往更广泛的范围来说,是大局观、商业智慧、政治智慧。
而这些,是关秋荷一时半会很难具备的特质。
不仅是关秋荷,陆薇语也差得远。
她们两人本能的对一些东西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就不会有发现,有了解,有明悟。
而刘惜她可以对什么都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