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刚才才九点呢。”
江茉茉在床上一会儿的功夫,“苏哥,我想去卫生间。”“苏哥,我刚才洗手是不是没把水龙头关紧呀?”“苏哥,你看外边是不是有人放烟花,窗帘有个缝没拉上,我通过缝都看到了。”“苏哥,现在几点了?”“苏哥,我渴了”……
她倒是躺在床上没动,苏凛言一会起来看水龙头关紧没。一会儿去拉窗帘,拉的没有一丝缝隙。又一会儿下楼给她接水。
后来,见江茉茉的精神还极佳,苏凛言无奈,又出招收拾这位大小姐。接着,卧室传来了一阵阵的念经声。
江茉茉又无语了。她知道苏哥是为了治自己早睡,可是她没想到苏哥竟然给她播放念经声了。
“苏哥,你说我现在听经文,以后我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出家当和尚呀?人家说,胎教很重要。”
苏凛言果断换了音乐,儿歌!
可怎知,怀中那位,竟然不睡觉,反而跟着哼唱了起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晚风轻浮澎湖湾,海浪逐沙滩,没有,咦,没有音乐了?”
唱的正上瘾的江大小姐突然伴奏没了,好奇问,“苏哥,你快看看手机是不是没电了。”
苏凛言躺在床上,深呼吸,接着,他手机上响起了哲学名着,“‘存在’是最普遍的改变。无论一个人于存在着处把握到的是什么,这种把握总已经包含了对存在的某种领会。但,‘存在’的普遍性不是族类上的普遍性。如果存在……”
怀中的人儿安静了,江茉茉眨眼,再眨眼,她认真聆听了几秒钟,然后抬头,“苏哥,为什么每个字我都能听清,但是组合在一起,我觉得这都不是一句人话呢?”
苏凛言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再听一会儿,你就懂了。”
于是,听啊听,十分钟后,江大小姐成功听睡着了。
苏凛言低头,看着睡着的小脸,他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她愣是磨自己了一个小时。
次日六点,江茉茉还在做梦,苏凛言坐在床边,朝她伸去了魔鬼的手。
楼上响起一阵大吼,“苏凛言!!”
苏夫人在楼下习以为常的看了眼楼上,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江尘御回去了。
南宫訾次日等安可夏没等到,他自己给脸上擦了擦药,送走兄弟们,他开车去了安家把安可夏绑到车里给他上药。“我这伤不能白挨一顿打,我好不了,你就不能离开我。”
“初十我就要去队里报到了。”
南宫訾:“那我也跟你过去。”
古小寒又陪着小外甥香甜了几天,教了一周的“舅舅”小山君也没学会,古小寒抱着外甥的小脑瓜研究,“不应该啊,你别遗传你妈啊。”
古暖暖揍了弟弟一下,小家伙开心的咯咯笑,还上去补了两下小奶拳,外加好几口的口水吻。
在最后,古小寒登机前,“乖,你喊一声舅舅呗。”
小家伙的小嘴撅着,“唔唔”
最后,没有喊出口,但是抱着舅舅亲了许久。看着舅舅消失,小家伙还不舍的哭了一场。
古小寒回学校,江尘御也带着妻儿回了邺南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