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冲下城,骑上自己的战马,明军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跟前。
“无耻鼠辈,居然敢来谋我大同城!”鄂勒哲一边说着,一边拍马上前,手里的长枪,推了过去。
他的对面的那个人,居然使用的武器不是火器,而是长枪。
这人正是常遇春。
看到这鞑子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本来常遇春打算是掏出手铳结果了他,但是现在,他也挥舞起了自己的长枪。
“你们这些鞑子,侵占了我汉人的花花世界,居然还敢说我汉人无耻!”常遇春说着,“当”的一声,两根钢制的兵器,接触到了一起。
这一接触,鄂勒哲立刻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道传来,将他两手震得发麻,刚想要将长枪拉回来,再次刺出,却感觉到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就跌落下马去。
此时,他的浑身,如火炭一般燃烧。
昨日喝了那么多酒,而且,是掺了药的酒,本来,明日才能醒来的,结果,被他的下属,用凉水硬生生地给泼醒了,这样,身体就已经承受不了了。
接着,狂奔过来,上了城头,又吹了冷风,鄂勒哲的身体,就终于坚持不住了,现在,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居然病倒了。
常遇春不知道自己占了便宜,看了眼那掉下去的鞑子,常遇春一口吐沫,就吐了过去:“呸,老子还以为扎手,没想到,鞑子都这么不经打。”
要是鄂勒哲知道自己这么被轻视,不知该有多郁闷,可惜,此时他已经昏迷过去,接着,他的身体,就被马蹄踩上了。
大同守军最高的将领,就这样死了。
常遇春的军队,汹涌而入,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徐达的军队。
这些军队的进入,让大同城终于光复到了明军的手里。
张三五率领军队,冲进了府衙,只看到满地的官员。
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五下了马,向前走去,这些鞑子的官员,都在这里死了吗?要是死翘翘了,怎么也不见流血。
好奇怪!
“哇!”就在这时,一名官员的嘴边,吐出了一股污秽之物,顿时,一股让人反胃的味道传了过来。
原来是喝酒了啊!张三五才算是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城外己方大举进攻的时候,城内的鞑子官员,居然还敢在这种时候喝酒!而且,喝得还都这么多,貌似每一个人都喝多了啊。
不对啊,要是说一两个喝多了,还有可能,要是每一个人都喝多了,就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吧?而且,他们是什么时候喝的酒?今天早上?不可能,只可能是昨天晚上喝了的酒,昨天晚上喝酒,即使是都喝多了,那些酒量高的,现在也该清醒了吧?
而现在看来,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这就有些不对头了。
“站住,不准走!”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突然喝道。
前面,一个衙役想要溜掉?
这衙役,怎么是向着自己这里来的?张三五看了几眼,觉得很面熟,终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来:“刘四?”
“张将军,你还记得小人啊。”刘四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五见到了自己的熟人,顿时心情放松了。
刘四,已经数年没有见了,张三五只知道,刘四是去当细作去了,没有想到,刘四居然跑到大同城的府衙里,当起了衙役。
所以,认出了刘四,张三五就没有多虑,这是自己人。
“昨晚,鞑子不知为何,居然在这里摆起了酒宴,而且,还宴请了鞑子在这里的主将鄂勒哲,我看这情况,知道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所以,我就在他们喝的酒里面,下了点药。”刘四说道。
刘四这么一说,顿时,张三五就更明白了,果然如此啊!
刘四只是个下人,别的干不了,不过,下个药,是绝对能办到的,在关键的时刻,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啊。
陈王爷一向都重视细作的作用,现在,正好体现在这里了。
“那鞑子主将鄂勒哲,也在这里了?”张三五问道。
“没有,就在半个时辰前,咱们城外的炮火响起之后,鄂勒哲被用凉水泼醒了,之后就走了。”刘四说道。
鄂勒哲喝的酒最多,但是,没有想到,连酒带药,这鄂勒哲只睡了一晚,就被弄醒了,看来,以后再有这机会,得将药下得量大一点。
太可惜了。
张三五也是一阵惋惜,没能抓到鞑子的主将啊,不过,四周都包围着,谁都跑不掉。
“将这些鞑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