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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成沉吟了一会儿,才向潘俊强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有说话,可是潘俊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江海这个年轻后生,居然都有了如此巨大的能量了?。
潘俊强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既然江海有了如此恐怖的背景,那自己对他的态度只怕是要改变一下了,自己需要进一步搞好跟他的关系,或者说,是要搞好跟他背后的江一帆的关系。潘俊强是省委副书记艾敏学线上的人,不过艾敏学的年龄也比较大了,干完这一届之后,想要进步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最大的可能就是退居二线,而潘俊强只有五十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他还想要进步呢,所以他必须要为自己另外找一个靠山,而江一帆以及他身后的周东平就比较合适。现在周东平和江一帆两人都是堂堂的副部级官员,而且年龄都不算很大,周东平五十出头,江一帆更是只有四十多岁,他们在江城干得风生水起,这一届之后他们的进步是必然的。而由于江城市委书记在H省的地位举足轻重,所以江城市委书记例来都是同时担任省委副书记的,周东平自上任江城市委书记之时就已经有一个省委副书记的头衔了,经过这几年,他的资历算是非常老了,而江城出色的政绩更是可以为他大大加分,所以他被看成是下任H省省委书记的热门人选,至不济,他也可以当上H省省长;而江一帆也很有可能成为省委领导,而且至少会进省委常委,当然,最大的可能还是接任周东平空出的江城市委书记一职。
这样两支潜力股,潘俊强自然想要攀上,不过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现在艾敏学也并没有退居二线,所以他的吃相也不能太难看,不可能直接去巴结周东平和江一帆两人,那么,江海就是一个很好的桥梁了,只要他跟江海把关系搞好,他自然会搭上周东平和江一帆的那条线的。
本来江海的背景就已经很可怕了,现在他知道了江海的能量竟然大到能影响燕老和容老,那潘俊强就更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了。
潘俊强微笑着对祁天成道:“天成同志,燕老和容老到均西来,不但是你们均西的光荣,也是我们整个堰州市的光荣,所以这一次的接待工作一定要做好,让首长们满意。如果均西县有什么需要向市里求援的,尽管开口,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你们!”
潘俊强这样的态度是祁天成从未看到过的,他想了一下,对潘俊强道:“县里接到燕老和容老要来视察的通知之后,我马上就召开了一次常委会,对这一次的接待工作和安全保卫工作做了比较周密的部署.。”
祁天成将他在县委常委会上做出的部署向潘俊强汇报了一番,潘俊强点头道:“天成同志,你的部署很周密,你想得也很周到,特别是燕老和容老喜欢艰苦朴素的作风,对我很有启发,我都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如果在燕老和容老到堰州的时候,我们大张旗鼓的迎接,有可能会反而坏事呢。”
祁天成道:“潘书记,其实这个也不是我想到的,是江海提前提醒了我,他对燕老和容老的生活习惯比较了解,如果不是他的话,我搞不好都会大张旗鼓的迎接呢。”
确实,现在的县市一级的干部,在迎接上级领导视察的时候,都恨不得搞得越隆重越好,要搞成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仪仗开道、黄沙铺地的大场面他们才会觉得心安理得,话说回来,现在有一些领导干部也确实喜欢这样的调调,认为这才能显示出下面同志对他的尊重,如果不是江海提醒,祁天成也铁定会这样搞,那到时候只怕真会惹得燕老和容老不高兴,那就是泼天的祸事了。
潘俊强又是悚然一惊,江海跟燕老和容老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了吗?那看来自己跟江海搞好关系,已经迫在眉睫了啊,不但关系要搞好,以后自己在面对江海的时候态度也一定要注意,不能让江海感觉到不舒服。
潘俊强笑道:“看来江海同志深得首长器重啊!”
祁天成点头道:“是啊,江海同志年轻有为,能力出众,被首长看重也是理所当然的。”
潘俊强正色道:“江海同志既然这么有能力,又做出了这么出色的成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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