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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高志勇的话,苏星晖摇头不已,这程奂功心胸也太狭窄了吧?为了这件事情,他连正常的工作都不顾了,这样的心胸,又怎么能走到更高的领导岗位上去?
如果真的让他走到了更高的领导岗位上去,成了一方封疆大吏,那绝对是一个灾难。
不过,以苏星晖的了解,像程奂功这样的干部,在党内还是不少的。
特别是程奂功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仗着程家的面子,从来没有什么人会不给他面子,这一次高志勇的事情算是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放在心上才是不正常。
高志勇偏偏又是在他的领导下工作,看来,这样的日子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了。
苏星晖道:“高总,看来你还得忍受一段时间了,不管怎么样,工作还得要继续啊!”
这种事情,高志勇确实只能是忍着,程奂功是他的顶头上司,又是省委常委,就算明知道他是刁难,高志勇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样的事情反映都没处反映去,程奂功的行为在高志勇看来当然是刁难,但是也可以有另外的解读,可以说成是程奂功对工作认真负责,严格把关,要是高志勇向别的领导反映,那反而是犯了官场大忌。
高志勇道:“没事,你也别担心,大不了我就忍着好了,我还不信他什么都敢否。”
话虽这样说,可是苏星晖也知道,高志勇这样的日子估计还得忍很久,程奂功是去年才担任副省长,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之内,他的分管工作都是不大可能被调整的,这就是说,程奂功未来一两年里,都很可能是高志勇的顶头上司。
他这样刁难高志勇,让高志勇很多开拓型的工作都无法开展,实际上对高志勇也是一种压制,让高志勇无法出头,做不出什么政绩来。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正好是一种磨砺性情的过程,高志勇刚刚当上国有资产管理集团的总经理,短时间内再度获得提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此韬光养晦,以待来年。
那些开拓型的业务,虽然容易出政绩,但是也确实有风险,在中国的官场上,本来就是多做多做,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往好的方面想,高志勇现在就算是不做不错了吧。
现在国有资产管理集团的总体情况还是不错的,之前他们搞了债转股的那些企业,现在大多数经营状况都不错,那些不良资产被盘活,而且还有幅度不小的增值。
最近还有几家企业准备上市,如果上市成功的话,那国有资产管理集团的那些股份将大大增值,只要在高志勇任期里,守住原有的资产不贬值,还有增值的话,这就是大功一件。
于是,苏星晖道:“高总,那你就趁这个机关把集团公司内部先理顺吧,算是练好内功了。”
高志勇点头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高志勇在国有资产管理集团内部一向威望还是不错的,他懂业务,有能力,有成绩,所以集团公司内部很多人都很服他,他上任总经理之后,那些中层干部都很配合他的工作,所以高志勇很容易的就掌控了国有资产管理集团的实权。
高志勇跟苏星晖聊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心里舒服了很多,苏星晖虽然比他年轻不少,可是苏星晖异常沉稳,说话办事之老练,让高志勇都是非常佩服,跟他说会儿话,可以疏导高志勇的心理压力。
这段时间,高志勇的心理压力确实非常大,一位省委常委、副省长给予的压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又没别的人好倾诉,就连老婆都不能说,这样的事情能说给老婆听吗?没的给她压力。
苏星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对高志勇道:“高总,你还是去上班吧,日常工作还是要做好,不要给别人话说。”
高志勇也看了看手表,确实到上班时间了,他便起身道:“好,那我就去上班了,我下了班过来。”
苏星晖含笑点头,目送高志勇离开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胡全友过来了,他见了苏星晖便说:“唉,本来说早点过来陪你的,可是京城来了个人,陪了他一下午,这不,一得空我就过来了。”
苏星晖道:“你有客人就去陪嘛,不用来陪我的。”
胡全友道:“没事,让其他人去陪他了,你难得来一回,我当然要来陪你喝酒了。”
苏星晖道:“你没事也可以去宝州找我喝酒啊。”
胡全友摇头道:“我也想去啊,可是实在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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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忙,现在全省的电力设施都在升级,以前欠的债太多了,等这段忙完了,我再去宝州找你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