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值班安排是苏星晖带班,跟他一起值班的三个人是夏松、翟英杰还有办公室的一个年轻科员尹哲,辛静走后,夏松去开水房打开水去了,翟英杰拿起抹布,想要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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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抹桌子,不过辛静她们已经把地扫了,把桌子也抹了,翟英杰倒有一些无从下手了。
这时,尹哲也来了,他看到苏星晖他们三个都来了,连忙说:“苏市长,我来晚了。”
苏星晖看了看时间,现在也才七点半刚过,他说:“你没来晚,是我们来早了。”
尹哲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是燕北大学中文系毕业的,跟苏星晖和夏松的专业都相同,所以也分配到了宝州市政府办公室,当了一名文秘人员,已经参加工作有三四年时间了。
尹哲人年轻,平时人也算勤快,所以苏星晖平时对他还算比较喜欢的,这一次他带班值班,跟他一起值班的这几个人都是他亲自点的。
尹哲便去拿了扫把和撮箕,想要扫地,可是值班室里都被扫得干干净净的,他也是无从下手。
苏星晖哈哈一笑道:“昨天值班的女同志们把地都扫干净了,桌子也抹了,你们就不用忙了,坐下吧。”
两人只能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和扫把,坐了下来,翟英杰笑道:“她们女同志就是讲卫生,比男同志值班的时候要干净得多了。”
苏星晖道:“那当然了,要不然为什么说男女有别呢?”
夏松打回了开水,苏星晖便主动说:“来,咱们四个人今天就来打拖拉机,过年了,大家也乐呵乐呵。”
在值班室里值班,可以打麻将,也可以打扑克,要不然一坐一天还真难熬,人总是需要一点娱乐活动的。
苏星晖不太喜欢打麻将,打麻将必须要带点彩头,要不然没意思,带了彩头那味道就变了,他跟几位下属打麻将,那他们还能认真打吗?不都给他放炮了?苏星晖可不希望赢下属们这点小钱。
所以,打拖拉机还是可以的,反正可以打升级的,不用带彩,也就图个开心,热闹,打发时间,只要不带彩,也就不存在放水的问题了。
翟英杰连忙把桌子拖到了中间,尹哲把几把椅子摆好了,夏松沏了几杯茶,然后几人就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打起了拖拉机。
苏星晖打拖拉机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不过呢,他极少会有这样的娱乐活动,在平时,他的工作太忙了,回到家还要写字、画画、看书,他是真没时间浪费在这样的娱乐活动上面。
也只有在值班这样的特殊时候,他才会进行这样的娱乐活动,在值班的时候,总不见得把笔和纸拿来,在这里写字、画画吧,要是一个人看书,那另外三个人干什么呢?所以,今天他干脆就是与民同乐了。
苏星晖跟尹哲坐了对家,打夏松和翟英杰一对,输了的就在额头上贴纸条,这是他们学生时代打扑克牌最常见的惩罚方式了,不过现在倒是不常见了,因为参加工作之后再打牌,都是要带一些彩头的。
有些领导就专门跟下属打那种业务麻将,一个晚上输赢几千块的都有,当然,百分之百是领导赢,下属输,赢的和输的都很高兴,都是笑哈哈的。
像苏星晖这种领导,现在真的是绝迹了,谁还会贴什么纸条?
打了一个多小时,每个人的脸上都贴了几张纸条,很滑稽,不过呢,大家都这样,也就不觉得了,他们还是专心致志的打着牌。
这时,值班室的门被敲响了,随后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市委书记史丰年和市长魏子明,他们是作为市里的主要领导,来慰问值班人员的,这也是每年值班的时候都必须有的保留节目。
他们来当然也不是空手来的,他们的手上还提着几袋吃食,有零食、水果什么的,算是慰问品了。
他们一进来,看到几人在打扑克,本来还以为是带彩的,不过马上又看到了他们脸上贴的纸条,连苏星晖脸上都不例外,也贴了纸条,这一下他们的眼神可就耐人寻味了。
你苏星晖好歹也是一个副市长,怎么还跟下属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呢?还跟他们一起贴纸条,有没有一点领导的威严了?
不过他们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会这么说了,史丰年哈哈一笑道:“在打拖拉机啊?大家都挺高兴的嘛。”
苏星晖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牌,笑道:“今天得值一天班,总要有点娱乐活动嘛,我又不会打麻将,所以只能跟他们打打扑克牌了。”
魏子明道:“苏市长还真是与民同乐啊,你还跟他们一样贴纸条啊?”
苏星晖哈哈一笑道:“我今天一来就跟他们说了,今天咱们忘掉副市长的身份,真刀真枪的来,这样才有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