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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除了教牛牛功夫之外,余茂德还把自己的书画和国学教给了牛牛,也许他的书画和国学水平没有那么深,毕竟这些不是他的专精,但是同样的道理,他给牛牛打基础是非常好的。
这几天,苏星晖和苏文军夫妇也陪着余茂德老两口出去在京城各大著名景点转悠了一下,特别是天安门,他们选了一个大早上去那里看升旗,这也让余茂德了结了一个长久以来的心愿。
余茂德在苏家也是颇不寂寞,他惊喜的发现了苏星晖修复的那些旧家具,特别是那两张香几,他一看就觉得这东西很不平凡,他问苏星晖道:“星晖,这两张香几是哪来的?”
苏星晖道:“这两张香几是我买下这个院子的时候,原来的主人送给我的。”
余茂德脸露惊容道:“原来的主人送给你的?这两张香几只怕比这个院子都值钱呢?”
苏星晖笑道:“当时他送给我的时候,这两张香几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而且灰头土脸,可没有现在这么漂亮,这是我找来材料修复的。”
余茂德便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端详起了那两张香几,良久之后,他直起腰道:“这真的是你修复的?”
苏星晖点头道:“对啊。”
余茂德道:“要不是你说的话,这一点儿都看不出修复的痕迹啊。”
苏星晖道:“我是专门去找了跟这两张香几相同的黄花梨的木材,而且年代都是差不多的,然后揣摩练习了很久,这才能把这两张香几给修复好。”
余茂德点头道:“你这手艺不得了啊。”
苏星晖便又带着余茂德看了看他修复的那些民国家具以及那张老床,余茂德看了之后,连连点头道:“行啊,星晖,你现在真是不得了,你的书画水平早就超过我了,现在连做木匠都比我做得好了啊!”
余茂德的话里有一些开玩笑的成分,不过呢,他的话里更多的是欣慰,他能够亲手教出这样出色的一个关门弟子,他该有多么高兴啊。
余茂德又说:“星晖,那我再试试你的功夫,看你这些年当干部有没有把功夫给扔下吧。”
余茂德教给苏星晖的几样东西,最主要的是书画还有功夫,像木匠技艺都没有系统的教苏星晖,因为余茂德自己也只是一个业余木匠,而且他觉得木匠技艺有没有好教苏星晖的呢?
但是,苏星晖现在的功夫如何,他是要好好考较一番的。
苏星晖便在后院练功的地方跟余茂德过了几招,余茂德虽然已经年过七旬,可是他的身手还是很敏捷,而且功力十分深厚,对拳术的理解已经到了化境,哪怕苏星晖到了现在的这种程度,他还是有许多可以向余茂德学习的地方。
这一次余茂德到京城来,对苏星晖来说,也是一个精进自己拳术的好机会。
苏星晖跟余茂德当然不会真刀真枪,毕竟余茂德年事已高,但是他的一招一式还是让余茂德看得眼前一亮,余茂德当然看得出来,现在苏星晖对拳术境界的理解,已经比几年前要强得太多了。
而苏星晖的功力现在也比几年前要深厚得多了,甚至超出了余茂德的想象,在他看来,苏星晖的功力以及他对拳术的理解,应该不会进步得这么快,苏星晖的功力,已经隐隐有超过余茂德的势头。
余茂德感觉得出来,现在如果他真的跟苏星晖生死相搏的话,输的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他,毕竟有一句话,拳怕少壮,对拳术的理解再深,可是毕竟精力也有些不济了。
在试过几十招之后,余茂德收住了自己的拳脚,他对苏星晖道:“你现在的功夫进步得很快啊,我好像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苏星晖道:“姑爹,也不能这么说,在对拳术的理解上,我跟您还有很大的差距。”
余茂德道:“我感觉你的拳术跟我当初教的有一些不同了,其中好像揉合了一些其它拳术的技巧,是吗?”
苏星晖道:“对,这还得益于我前段时间跟一个摔跤高手的切磋,我跟他切磋过几回,也向他学了一些东西。”
余茂德点头道:“这就对了,你现在的拳术中,确实有摔跤的一些发力和卸力的技巧。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实际上,功夫要精进的话,也要行万里路,多找高手切磋,这才是正确的路子。”
苏星晖点头道:“姑爹,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照您的话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