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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四合院吧?”
苏星晖道:“是啊,这个四合院,以前是一位民族资本家的,他修得很气派,实现了建筑艺术和民俗文化的有机结合,雕梁画栋,五脊六兽,只可惜他在动乱期间被整死,家里人只剩下一个孙子,现在他那个孙子吃喝嫖赌,把家全都给败了,所以才把这个院子卖给了我。”
南总理道:“那真是可惜了,不过,这院子卖给你这真正懂行的人,也算是没有明珠暗投了。”
苏星晖点头道:“反正我是一定好会会维护这个院子,把它传给后代的,这种院子,都是我们民族的瑰宝,应该传之后世的。”
南总理笑道:“听你说得这么好,什么时候我得空了,去你家看看去。”
苏星晖大喜道:“那太好了,总理,那我们全家一定会热烈欢迎的!”
南总理道:“反正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让我定日子我肯定定不下来,你也别抱太大的指望。”
这一点苏星晖还是知道的,南总理真的是日理万机,想抽出半天时间去苏星晖家里做客,那真是一件难事,所以是不可能提前定下来的。
苏星晖点头道:“行,您什么时候得空了,我就在家里恭候您的大驾!”
这些天,苏星晖白天在单位里写文章,晚上就回家对家里的那堆旧家具做文章。
这一个多月里,他已经把那些民国家具给全部修补好了,除了那套餐桌和椅子之外,还有几个柜子,全都修补得跟新的一样,但是又看得出是老东西,那种感觉,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苏星晖自己的木工手艺也是越来越娴熟,这一天,他终于开始修补那张床了,这张床应该也是一件老东西,至少有三四百年历史了,材质也非常好,是黑酸枝木的,所以,苏星晖对这张床也是非常重视的。
这张床缺的东西就不少了,缺了条腿,还缺了块床头的挡板,这腿还好说,这挡板就不是那么好补了,因为这张床的几块挡板上,雕刻了一套二十四孝的精美图案,而缺了这块挡板,就缺了几幅图案。
要把这张床全部修补好,就必须要把这块挡板给补好,而要把这块挡板给补好,就必须要把这几幅图案给雕刻出来。
要说雕刻,苏星晖倒是不陌生,他有画画的功底,还学过篆刻,刻过不少章,这刻章不仅仅是要把章面上的字给刻出来,那印钮同样也要刻出来。
这印钮是各种各样的形状,各种鸟兽虫鱼,甚至人物山水都可以用做印钮的设计,苏星晖已经不知道刻过多少章了,也就不知道雕刻过多少印钮了,在雕刻功夫上,他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问题就在于,他雕刻的这块挡板,在图案上是没有参照物的,因为原来的挡板已经失落了,他必须要按照故事的内容来进行创作,这创作还必须要跟其它几块挡板上的图案风格相同,最少也要接近吧,这样一来,就相当难了。
当然,这也难不倒苏星晖,因为他会画嘛,所以,他将缺的那几幅图案按照原来那些挡板的图案风格进行了创作,几易其稿之后,终于定稿,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创作了。
他先把那条床腿和那块木板都用黑酸枝木的老木料制作完成了,然后,便开始对那块挡板进行雕刻,有了他的画稿,他雕刻起来就容易得多了,他的雕刻工作也进行得十分顺畅。
当然,顺畅也不等于是速度快,这些图案里面的人物非常多,图案非常复杂,而原来的那些挡板的雕工非常精细,须发俱现,所以苏星晖必须也要非常认真的去雕刻,哪怕一刀没刻好,这块挡板都会废掉,前功尽弃。
所以苏星晖雕得并不快,两天能够雕出一幅图案就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这也得益于苏星晖的手稳,他长期练功夫的手,稳如泰山,如果换一个人,是很难雕这么长时间都一刀不错的。
当然,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原来这张床的制作者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他刻的那几块挡板,苏星晖反复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没看出有一刀失误的,这也正是这张床的价值所在。
这个制作者,手上功夫太稳了。
苏星晖在看这几块挡板的过程当中,也跟原来这位制作者学了不少,在雕刻的技法上,他吸收了很多营养,他相信,他能够把这块挡板刻得很完美,有了这块挡板,这张床就能够还原得很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