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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苏星晖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这个电话是南总理办公室打来的,打电话的是南总理身边那个生活秘书小胡,苏星晖倒是跟他比较熟悉了,他见南总理几次,小胡都在他身边。
小胡告诉苏星晖,南总理让他马上去一趟京城,他想跟苏星晖见一面,苏星晖试探性的问小胡南总理找他有什么事情,不过小胡并没有说,他只是让苏星晖赶快,到了京城就知道了。
南总理的突然召见,让苏星晖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南总理让他赶快赶过去,他也不可能再多想什么,他把县里的事情向聂鑫、刘彥其等人交待了一下,把家里的事情向陆小雅交待了一声,便出发了。
现在汛期已经结束,所以县里的事务没有那么繁忙了,最繁忙的倒是县政府那边,苏星晖倒是有时间出去,估计这也是南总理选在这时候召见他的原因了。
沈浩开车将苏星晖送到了江城,在江城,已经有人买好了去京城的飞机票,在指定的地方交给了苏星晖,苏星晖直接拿着飞机票上了去京城的飞机。
到了京城机场,已经有人等在了机场里面,苏星晖直接从特别通道下了飞机,上了来接他的车,车一路开到了南总理的办公室。
苏星晖差不多有一年没见过南总理了,这一次见到南总理,他发现南总理看上去似乎老了一些,虽然头发依然染得乌黑,但是那种疲惫的神态是掩饰不住的。
南总理毕竟也是七旬老人了,他每天真的可以称得上日理万机,苏星晖是知道他的压力到底有多么大的,所以,南总理老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苏星晖第一句话就是关切的说:“总理,您的压力太大了,您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有一种养生的拳法,您想不想学?每天打十几分钟都会很有效果。”
南总理道:“是不是于老打的那种拳?我看他的精神确实比原来好得多,应该是你教他的结果吧?”
苏星晖点头道:“对,于老的拳法确实是我教的。”
南总理道:“行,有时间的时候我再跟你学。”
苏星晖便不再说话,他看着南总理,他知道,南总理一定会跟他说起这一次找他来的意思的。
果然,南总理没有多说什么寒暄的话,他开门见山的说:“你一定很疑惑,这一次我为什么这么急让你到京城来。”
苏星晖点了点头。
南总理道:“我就是希望你到京城来替我分一下忧的。”
苏星晖道:“总理,您太高看我了吧?我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能够替您分什么忧?”
南总理道:“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替我分的忧已经不少了,取消农业税、抗洪抢险、退耕还湖,这些都是你打响了第一枪,而且完成得那么出色,这不也是替我分了忧吗?”
说起来,这两年里,苏星晖做的大事真有不少呢,在这几项工作上面,苏星晖在崇津县都是全国第一个完成的,而且完成的效果非常好,而这几项工作也是南总理大力推行的,反对意见也很多,正是苏星晖的出色表现,让那些反对者哑口无言了。
从这方面来说,苏星晖确实替南总理分了不少忧。
苏星晖问道:“那您现在让我到京城来,想让我帮您做点什么呢?”
南总理道:“你还记得那一次我想让你到京城来,在我身边工作,可是你说你刚到崇津县,还有很多工作都没做完,所以暂时不能来,不过现在你在崇津县的基础已经打得差不多了,那么,你现在想不想到我身边来工作?”
说完之后,南总理充满期待的看着苏星晖。
苏星晖觉得,南总理让自己到京城来工作,肯定还有什么内情,没有这么简单,他沉吟片刻之后道:“崇津县的基础我确实已经打好了,干部梯队和制度也已经建立起来了,我现在离开也可以了,不过,您让我来京城,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做吗?”
南总理的脸上露出了深重的忧色,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那一次在洪州,我跟你聊过国有企业改革的事情,你对这个还是很有心得的,可是现在国有企业改革的工作阻力很大啊,我很需要你这样的干将来帮我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