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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封叔伦打电话的内容,中年警察顿时眉开眼笑,他说:“那你们坐一下,我去给他们做做工作,我去说他们肯定会给我面子的。”
中年警察兴冲冲的出去了,出去之前,他还吩咐年轻警察给苏星晖和封叔伦两人倒点开水。
年轻警察给苏星晖和封叔伦两人一人倒了一杯开水,两人倒真是渴了,这么久在庙会上逛,都没喝水,之后又耽误了这么久,他们接过开水,说了声谢谢。
苏星晖喝了一口水,问年轻警察道:“我说警察同志,刚才你们真没看到那伙小偷偷东西?他们还要抢劫呢。”
年轻警察毕竟脸皮嫩,还不好意思睁眼说瞎话,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说:“你们就别问了,等会儿你们的朋友带钱来了,就交钱走路吧,就当破财消灾了。”
苏星晖道:“可是要交这么多钱,我也心疼啊。”
年轻警察道:“那谁让你身上带这么多钱的?小伙子,我劝你一句,你要是心疼啊,以后就别来咱们西都了。”
封叔伦一直在大机关里工作,还真不了解这社会上的黑暗面,他问了一句:“警察同志,咱们西都市真的有这么黑?”
年轻警察道:“你们就别问了,问我也不知道,反正让你朋友以后别来了就行了。”
两人再想问什么,年轻警察也只是不肯说。
不一会儿,中年警察兴冲冲的过来了,他对苏星晖道:“我跟那群人说了,他们有好几个人都受伤了,伤得还挺重的,他们都说要告你,不过我好说歹说,还吓唬了他们,他们终于说不告了,不过让你出两万块钱医药费,他们要去住院去。”
苏星晖道:“我这两万块钱出了,他们以后是不是就不告了?”
中年警察拍着胸脯道:“那当然了,我说话就是板上钉钉,一口唾沫一个坑,你就放心吧!”
苏星晖道:“这样吧,让他们写个收条,说了以后两不相欠,等钱一到,我就给他们。”
中年警察点头道:“没问题,我这就让他们写收条去。”
中年警察风风火火的又出去了,没几分钟,他又回了,他手上拿着一张纸条道:“我让他们写了收条了。”
苏星晖拿过收条一看,果然,上面是按照他说的意思写的,就是那笔字不敢恭维,歪歪扭扭跟鸡爪扒的似的。
苏星晖将纸条揣进了怀里,对中年警察说:“行,警察同志,那咱们就等别人送钱过来吧。”
他们也没等多大一会儿,外面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警察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对中年警察道:“吴哥,不好了,何厅来了!”
中年警察一愣道:“哪个何厅?”
那个进来的警察道:“就是省厅的何厅啊。”
中年警察道:“他怎么来了?他到哪了?”
“他在外面,我让一个兄弟在跟他说话,我就来跟你报信的,你看怎么办?”
中年警察看了看苏星晖和封叔伦,横眉立目的说:“你们今天可别乱说话啊,要不然我让你们出不了这西都城。”
说完之后,中年警察道:“走,我们出去迎接何厅。”
他们正准备出去,可是,一个看上去在五十岁左右的中年警官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他淡淡的说:“你们让谁别乱说话啊?”
这位警官身材高大,一脸的正气凛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势,虽然他说话的语调很平常,可是中年警察一下子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封叔伦笑道:“何厅来得好快啊,他们当然是让我们别乱说话了!”
听到封叔伦跟这位何厅说话的随意程度,中年警察惊骇欲绝,他意识到,今天自己只怕是捅了个大篓子了。
那位何厅变脸的速度也不慢,他哈哈大笑着走向了封叔伦,跟他握了手道:“封处打了电话,我敢不来快点吗?”
封叔伦跟他握了手,便向苏星晖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秦西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何玉龙同志。何厅,这位是江右省崇津县的县长苏星晖同志。”
何玉龙一听苏星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陆正弘的女婿了,他连忙热情的上前用双手握住了苏星晖的右手道:“原来是苏县长啊,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