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仅仅是经济大动脉那么简单,在这个时代,每一条高速公路都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只要项目一上马,巨量的资金都会自己涌过去。
这一点,谢君强当然很清楚,他是搞物流仓储的,对这方面是最敏感的。
苏星晖笑道:“这不就把你君强吸引过来了吗?这就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了。”
谢君强把酒喝掉之后问道:“星晖,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就总是这样停不下脚步呢?你才来昌山多久啊,就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了,你难道就不累吗?你不能歇一下?”
苏星晖听到这个问题,他不由得也停住了筷子,思考了起来。
是啊,他在昌山这一年多时间里做的事情,换个人只怕十年都做不完,据他所知,前世的昌山,通高速公路的时间至少还要在十五年之后,更别说修好这么一座新城了。
按理说,苏星晖完全已经足以自傲了,可是他就是像有一种紧迫感一样,他永远停不下来。
良久之后,他才说:“其实,我是能等的,我完全可以躺在过去的成绩上,慢慢的熬资历,这也是最稳当最不得罪人的一条路,不过,我等得起,昌山县的老百姓等不起啊!”
其实,不光是昌山县的老百姓等不起,中国也等不起,自从一百多年前的那场战争之后,中国已经落后了太久太久,中国的老百姓也已经苦了太久太久了,虽然以苏星晖一己之力,暂时还不能改变整个中国,可是他也想尽力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多做一点事情。
人生苦短,只争朝夕啊!
于锐志缓缓的点了点头,他端起酒杯道:“星晖,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敬你一杯!”
谢君强道:“不过,星晖,你这一年多欠下的贷款,以后的昌山县长一定会觉得很可怕吧?”
谢君强的话让苏星晖和于锐志都笑了起来,是啊,这一年多来,苏星晖借的钱和将要借的钱已经有几亿了,顶得上过去的昌山十年的财政收入了,这确实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
苏星晖道:“你没看到我为昌山增加的财政收入比原来至少翻了一倍多吗?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而且我修的这几条路,可是能收过路费的,还贷款没有任何问题的。”
谢君强点头道:“这也说得是,可惜啊!”
谢君强突然叹了口气,于锐志问道:“可惜什么?”
谢君强道:“要是星晖选择从商而不是从政的话,我相信这几年里他一定能够成为一位亿万富翁的。”
于锐志哈哈一笑道:“这你可就太小看他了,他光是指点我,就指点出了一个亿万富翁,要是他自己去从商,现在只怕已经是一位超级富豪了。”
苏星晖微笑道:“于哥你这太夸张了,从我大学毕业开始算起,这不过才四年多而已,你怎么也得给我十年时间嘛。”
于锐志和谢君强两人都是一愣,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苏星晖的话里充满了自信,不过两人都一点儿没有不相信苏星晖的意思,以苏星晖的能力,十年时间,他绝对能够成为一位超级富豪,甚至不下于那些经过几十年积累的大家族。
苏星晖现在当然也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所谓居移气,养移体,以他现在交往的人脉,他所站的高度,以及他多出时代二十年的超前眼光,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充满了信心。
这样的自信,才是他成功的根源所在。
几人喝着酒,谢君强突然道:“星晖,修远过几天也会过来。”
他说的修远就是香港另一大家族米家的子弟米修远,同样也在彭家湾镇有过投资,他投资的是一家医疗设备公司。
于锐志道:“他怎么今天不过来呢?”
谢君强道:“他回香港去了,最近东南亚的外汇市场有一些不稳定,他在外汇市场上有一些投资,他要回去看一看,本来他是打算今天跟我一起过来的。”
苏星晖心中一动,原来米修远在外汇市场上也有投资啊,那看来自己可以通过他来密切关注今年东南亚外汇市场的动向。
虽然苏星晖知道今年会发生亚洲金融风暴,也知道是从东南亚那一片先开始的,可是具体的过程和日期他也不太记得了,如果通过米修远来关注外汇市场,那他应该可以从外汇市场的动向来大致推算出金融风暴发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