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锐志姐弟俩一见到姑妈和父亲,他们显然吓了一跳,他们目瞪口呆,看着姑妈和父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于静娴微笑道:“怎么?吓着了?”
于锐志点头道:“是啊,姑妈,爸,你们怎么也来了上俊县啊?你们来,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于若秋走到于静娴身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道:“姑妈,您来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啊。”
于静娴笑道:“我们就是想吓你们一跳啊!”
于锐志和于若秋又对于延安喊了一声:“爸,您怎么来了?”
于延安笑道:“我们是作为于家的代表来参加星晖的婚礼的啊!”
于静娴道:“你们的爷爷本来打算亲自来的,可是他这么大年纪了,又怎么能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呢?你们的姑父也不能来,他来的话动静太大了,所以就由我跟你们的父亲做代表了。”
苏星晖大吃一惊,于老居然还有这样的打算?那他可真是有些承受不起了,他有些惶恐的说:“我结个婚怎么能惊动于老他老人家呢?静娴伯母你们来,我都已经有些承受不起了。”
于静娴笑道:“没事,这也是应该的,也不枉你叫他一声爷爷。对了,他还让我们给你带一件礼物呢。”
于静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锦盒,交给了苏星晖,苏星晖打开了锦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幅字,他把这幅字展开,上面写着:祝星晖、小雅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在后面,落款的是于老的名字,那个让所有国人如雷贯耳的名字。
这幅字写得并不算很有水平,甚至可以算是一般,不过还是充满了于老特有的特色,写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这幅字代表了于老对苏星晖的一片拳拳之心,在苏星晖的眼里,这是一份无比珍贵的礼物。
苏星晖郑重其事的把这幅字重新收回了锦盒里,他对于静娴道:“请您回去之后,代我向于老说一声谢谢,就说他永远是我的爷爷,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会跟小雅一起去看他老人家的。”
于静娴微笑着点头道:“好,我回去之后会跟他老人家说的。”
于锐志和于若秋真的是有些吓到了,他们没想到姑妈和父亲都会来到上俊县参加苏星晖和陆小雅的婚礼,他们是什么身份啊,一个是省委书记的夫人,一个是一位部长,他们来到上俊县,这是多大的动静啊!
他们自己来参加苏星晖的婚礼,只是因为苏星晖是他们的朋友,可是姑妈和父亲都来参加这场婚礼,这证明苏星晖是被他们的家族非常看重的,这也让他们很是高兴,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家族也看重他们的朋友啊。
苏星晖跟于静娴和于延安说了一会儿话,便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他们从京城赶到上俊县来,还是很累的。
于锐志和于若秋也连忙告辞出来了,在姑妈和父亲面前,他们总是感到很有压力。
一出了房间,于锐志对苏星晖竖起了大拇指道:“你牛!”
苏星晖匆匆回了一趟家,他得把于老的那幅字给锁到自己的柜子里面去,这幅字多珍贵啊!而且这幅字也不适合挂在他的新房里,太张扬了,这可比弄几十辆豪车做他结婚的车队要张扬得太多了。
可以说,这幅字要是真的在他的新房里挂出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吓到心脏都跳得慢几拍。
苏星晖一回家,看到父母亲正在陪着外公、外婆还有姑爹、姑妈说话呢,姑爹正在给外公把脉,缓缓的点着头道:“您身体还不错,不过以后还是要少喝点酒,这样对身体不好。”
看到苏星晖回来,郭素华道:“星晖,你今天不是要招待客人吗?怎么有时间回来?”
苏星晖道:“我回来放一样东西,马上就出去。”
苏星晖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幅字郑重其事的放进了自己的樟木箱子,把它锁好,又把箱子放在了柜子最里面。
苏星晖出来,喊了一声“外公、外婆,姑爹、姑妈”,然后说:“那我先走了,今天来了好多客人。”
外公微笑着点头道:“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