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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凌安国召开了一次县长办公会,因为还有一天,达山、幕阳和石阳三县的县长以及分管交通的副县长就要来了,有些工作,凌安国需要安排一下。
苏星晖到会议室的时候,正好遇上了赵岩刚,他看到赵岩刚的脸色有些憔悴,一脸的宿醉未醒,苏星晖点头笑道:“赵县长,昨天晚上没事吧?”
看到苏星晖,赵岩刚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恨一下了,嘴上实在说不出口。
他们五个人跟苏星晖一个人喝酒,还是他们主动邀请的,结果苏星晖一点事情都没有,他赵岩刚反而喝多了,这事说出去实在太丢脸了。
赵岩刚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哈哈一笑道:“没事没事。”
苏星晖笑道:“那今天晚上我请赵县长喝酒?”
一听见喝酒这两个字,赵岩刚便一阵恶心,他竭力忍住呕吐的冲动道:“算了算了,你嫂子说让我少喝点酒,唉,等你以后成了家就知道了。”
看到赵岩刚有些惨白的脸色,苏星晖哈哈一笑,便去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石荣怀跟在他们身后进了会议室,听了两人的对话,他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喝酒了?”
苏星晖点头道:“是啊,房县长跟赵县长喊我喝酒,陪他们喝了点。”
房青比他们先到会议室,她有些尴尬的说:“是啊,昨天请苏县长喝酒,结果赵县长喝多了。”
石荣怀道:“你们敢请苏县长喝酒?不知道苏县长是海量?”
赵岩刚听他们说着喝酒的事情,终于忍不住了,他捂着嘴往外冲去,显然是要去洗手间了,冲到门口的时候,他险些迎面撞上了凌安国。
看着赵岩刚冲向洗手间,凌安国有些奇怪的问道:“老赵怎么了?”
石荣怀道:“他昨天跟苏县长喝酒,喝多了。”
凌安国可是知道苏星晖的酒量的,一听是这事,他心说,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不过他也没多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做起准备工作来,顺便等赵岩刚回来。
赵岩刚过了几分钟才回来,他的脸色更差了,凌安国问道:“赵县长,你的脸色不好,要不要回家休息?”
赵岩刚摇头道:“不用了,县长,开会吧。”
凌安国便对大家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明天达山、幕阳和石阳三个县的客人就要到我们县来了,这一次他们是为了跟我们县之间连通的三条公路的事情来的,这三条公路如果能够如期建成通车的话,对咱们县的经济发展意义重大,所以我们今天召开这个县长办公会,就是为了讨论如何做好接待工作。希望大家畅所欲言。”
凌安国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石荣怀,石荣怀不动声色,畅所欲言?这修路的事情不是苏星晖分管的吗?路修好了全是他的政绩,商量这事,把我们叫来开县长办公会干什么?
不过凌安国盯着他,他还不能不说话,他沉吟片刻之后说:“这项工作主要是苏星晖同志分管的,我也不太熟悉,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把后勤保障工作做好吧。”
除了苏星晖之外,其他几名副县长都比较敷衍,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本来就不是他们分管的工作嘛,说得太多,做得太多,反而吃力不讨好。
凌安国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什么忙,他开这个县长办公会也只是为了显示对这项工作的重视而已,这些人只要他们不捣乱就行了。
等他们都发言完毕,凌安国做了一下总结陈词,便宣布散会了,他让苏星晖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在凌安国的办公室里,凌安国问起了昨天晚上喝酒是怎么回事。
苏星晖便把昨天晚上房青邀请他去喝酒,后来发生的种种都告诉了凌安国,凌安国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赵岩刚跟房青没安什么好心思,他怒道:“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
苏星晖倒是觉得没什么,他从踏入仕途之后,就没有一天不感受到来自他人的敌意和恶意,别人想灌醉他这种事情,他也遇到过好几次了,当然,每次都是别人吃亏,如果每个人他都要计较的话,那他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
当然,如果顺便有机会的话,他也不会介意把这些人一棒子给打死。
苏星晖笑道:“没事的,县长,反正是赵县长醉了,我又没醉。”
一想起赵岩刚那个狼狈的样子,凌安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