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绰绰有余了,他这几年在上俊在昌山,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虽然有他人脉的因素,可是最主要的还是在他的思想,他的思想没有那么僵化,他的脑子里有着许多先进的理念,只要把这些理念传递给这些年轻干部,他们也能迅速成长为有用之材。
苏星晖也不矫情,他点头道:“行,等这个培训班开课了,我就每天抽时间给他们上一节课。”
薛兴原和凌安国都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苏星晖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每天能够抽出时间来上一节课,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苏星晖道:“除了在党校学习之后,我们还可以组织这些年轻干部到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去考察学习一下,在给他们灌输了理论之后,再让他们到人家先进的地方去实地考察,把自己学到的与看到的相互印证,这样才能让他们成长得更快啊。”
薛兴原道:“那是好事啊,我看就去上俊考察学习吧,上俊县的经济就发展得很好嘛,相信他们去了上俊,能够学到很多东西的。”
凌安国道:“嗯,我看行。”
薛兴原道:“那等老胥把名单和计划都拿出来了,我们就上常委会去议一下,这事情不能再拖了,昌山县的发展等不起啊。”
凌安国起身道:“行,那我们先走了。”
凌安国和苏星晖离开了薛兴原的办公室,凌安国道:“小苏,你先找朱铁带你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吧,免得你以后来了县政府连个办公的地方都没有,倒跟客人一样。”
苏星晖点头答应,便去了政府办公室,找到了朱铁,朱铁见苏星晖来了,连忙扔下了手中的一份文件道:“苏县长,您现在有空了吧?那我这就带您去您的办公室。”
苏星晖点头道:“那就谢谢你了。”
朱铁带着苏星晖去了一间办公室,他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只见里面已经被粉刷一新了,这间办公室原来是张世清的办公室,张世清走后,朱铁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把它重新粉刷一遍,也算是工作效率相当高了。
里面的办公桌椅和待客沙发也重新换了一遍,都换成了新的,墙角等地方还放着几盆绿色植物,显得生气盎然,不过墙上什么都没有挂,原来张世清挂的一些条幅什么的,都被取了下来。
朱铁问道:“这间办公室您还满意吧?”
苏星晖虽然觉得办公桌椅和待客沙发什么的没必要换新的,不过既然朱铁是一番好意,那他也就不便再说什么了,再说多了反而显得矫情。
因为张世清离开这里,并不是提拔高升,而是倒霉了,有的领导很忌讳这些,对前任领导用过的东西是一定要换了的,朱铁如果不换,那领导怪罪起来,他也担当不起。
苏星晖便微笑道:“嗯,不错。”
朱铁又道:“本来想着给您挂些条幅字画的,不过我听说您就是一位出色的画家和书法家,所以我也不敢贻笑大方,还是您挂一些自己的字画吧。”
朱铁这倒是不露痕迹的拍了苏星晖一记。
苏星晖是画家和书法家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曾经苏星晖参加过全省改革开放成就书画展,顾山民就参会,对苏星晖的画大为赞赏,还上过湖东日报,今年过年的时候,苏星晖又给顾山民写了一幅字,那幅字就挂在了顾山民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多少去他办公室的干部都看见了这幅字。
这件事情经这些干部的口,逐渐传遍了全省官场,这幅字的内容和好坏且不论,顾山民对苏星晖的赞赏之意,毋庸置疑,谁敢小瞧苏星晖的字画?确切的说,谁敢小瞧苏星晖与顾山民的关系?
也就是苏星晖现在在昌山县,官还太小,要是他在江城当了个处级以上的官,保准现在向他求字求画的人会把他家的门槛都给踏破。
当然,这求字求画肯定不会是免费的,来人少不得要带着丰厚的润笔。
官场间的道道,谁都懂,这算腐败吗?这可是润笔,正经的劳动所得。
因此,只要苏星晖愿意这么干,他这辈子光靠卖字卖画就能成为大富翁,而且都是合法收入。
苏星晖点了点头道:“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朱主任。”
朱铁道:“不敢当您的谢字,这是办公室的钥匙,这是全县主要干部的联系方式,我都给您放在这里了,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苏星晖点了点头,目送朱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