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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拥军道:“镇长你可真敬业。”
苏星晖道:“你说我敬业,你自己怎么来这么早呢?”
刘拥军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道:“我是习惯了。”
苏星晖点头道:“行,我先把包放下,然后再下来啊。”
苏星晖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宿舍,把包放下,又打了一盆水,把久未居住的宿舍好好打扫了一遍,把卷起的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了起来,这被褥这么久没睡了,不晾晒一下会有潮气的。
苏星晖抱着被褥出来,刘拥军的地也扫完了,他连忙上来给苏星晖帮忙,把后院里的晾衣绳帮他拉好,把被褥搭在了绳子上。
苏星晖问道:“拥军,你家这个年过得怎么样?”
刘拥军点头道:“过得好啊,镇里发了一千块钱过年费,家里的蔬菜也卖得挺好的,一家人都高高兴兴的。”
苏星晖道:“那就好,那其他人家呢?”
刘拥军道:“今年家家户户都过得挺好的,基本上每家都种了蔬菜嘛,今年过年都不缺钱花,过了一个肥年,热热闹闹的,今年我们村也搞了龙灯队,还有彩龙船到街上耍过呢,好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听了刘拥军的话,苏星晖十分欣慰,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八点钟的时候,戚健来了,他看到苏星晖正在后院晾晒被褥,他问道:“镇长,你怎么来这么早?”
苏星晖道:“没什么事情嘛,就早点来了解一下镇里的情况,好久没来了。”
戚健道:“这被褥是得晒一晒了,我也得把被褥拿下来晒一下。”
苏星晖便跟着戚健一起上楼,帮着他把被褥一起抱了下来,也晒在了后院的晾衣绳上,镇政府的后院大,搭了好几条晾衣绳,倒是足够使用了。
两人一边晾着被褥,一边说着话。
戚健道:“镇长,看来这开了年工作很忙啊,批发市场工程要重新开工,蔬菜销售的事情也不能落下,侯家的电器厂正在建厂房,长江大桥项目的工作要开展了,还有高速公路的勘测也要开始了,听说,新县长也要到县里来上任了,估计县里也要开一个欢迎会。”
苏星晖道:“是啊,这些都是挺重要的工作,哪个都不能落下。”
戚健小声问道:“镇长,新县长你认不认识?”
苏星晖点头道:“认识倒是认识。”
戚健又问道:“那新县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不了解?”
苏星晖不愿意在戚健面前说别人的坏话,而且,田晓鹏这个人太能装了,他要是现在说田晓鹏的什么坏话,别人只怕还以为他是嫉妒田晓鹏呢。
苏星晖便对戚健道:“书记,我其实跟你也一样,跟田县长没打过什么交道,我对他也没什么了解,就知道他是田省长的儿子。”
戚健摇头道:“省长的儿子啊,怎么到咱们这里当县长了,连国家计委的处长都不当了。”
苏星晖笑道:“既然别人处长都不当了,那说明咱们上俊县的县长含金量比国家计委的处长高呗。”
戚健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上俊县的县长这个职务,真的是已经变成了香饽饽了,谁不想来当这个县长?
短短三年之间,上俊县真的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啊,GDP从全市倒数一下子冲到了全市第二,老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好过,县城的环境越来越好,现在又有好几个大项目要开工了,上俊县的前景可以说是一片光明啊。
说起来,上俊县的这一切变化,都是苏星晖来上俊县工作之后发生的,跟苏星晖有着直接的关系,上俊县的很多人都沾过他的光,现在,这个田晓鹏只怕也是来沾光来的,不仅是沾光,估计是想直接摘桃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