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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偷东西的,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但她现在承认了自己是奔着柳小君去的,第一块阵地就已经失守了。
“哦,那你是去干什么的?”
“我是去偷东西的。”这一下,她终于把话顺了回来。
“偷东西带这个的。”凌子风把苍-井-空曾拿着的刀往地上一扔,发出一阵金属落地的刺响,“你是想去杀人的吧,杀一个阻碍了你们大事的人。”
“你怎么知道?”苍-井-空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但她还是为自己辩护,“我带刀是护身的。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偷,你放过我吧。”
“苍-井-空!”凌子风看这女人嘴严,干脆就给点破了,“你还不给我老实交待。我让你说,是给你机会,你以为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吗?”
苍-井-空看这人居然一下子就说出自己的名字,感觉是真的漏底了。于是,她干脆就闭上嘴,把修长丰满的大腿往沙发靠背上一挂,摆出一副死扛到底的姿态。而之所以摆出这性-感撩人的样子,是为了防止眼前这男人恼羞成怒要打她,就冲这风摆杨柳的尤-物,估计任何男人都下不了狠手。她这样的自我保护方法,也算是扬长避短了。
没想到这时候凌子风看她这样子,马上就扔出第二样东西,一个鱼皮制的挂饰。这红白相间的挂饰,对应的是东瀛国的国旗颜色。这东西一进入苍-井-空的视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是黑蝶小组的组织标志。
“不要说这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啊。”凌子风冷冷地笑了一声,这是他刚才从苍-井-空的贴身衣服里找到的。托身曾让他看过这东西,知道是黑蝶小组的标志。
既然这男人把这东西摆出来,那就说明他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知道。这样的感觉,让极度的恐惧之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说点什么了,否则真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问我干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是去杀人的,我只是去请那柳小君到我们家作客。”苍-井-空为自己的费家之行解释道。
“真是强盗逻辑,你们这个道德缺失的民族,一向就喜欢用好听的话来粉饰自己的强盗行为。上世纪初,你们打着‘大东亚共荣’的旗号,侵略了整个东亚、东南亚国家。到了今天,你还能把自己入室杀人,说成是请别人去做客。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乘着别人睡着了举着刀去掀被窝的人,会是去请对方作客的。”凌子风看这女人是皮厚极至,就忍不住训诉起她来。
听了凌子风这一通情绪激昂的高谈阔论,苍-井-空一下子就无言以对了。但是,她知道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为了能够逃脱困境,决定铤而走险尝试一次:用黑谍小组的杀手锏黑谍散迷惑对方,诱其上身之后再寻找机会。
想到这里,苍-井-空就装作要起身却不小心摔倒的样子,整个人向沙发靠背使劲,将长沙发撞翻了过去。她必须把场面搞混乱了,才能找到机会向凌子风下毒。
凌子风却不傻,看到苍-井-空向后倒去,还带翻了沙发,却一动都没有动。他这阵子经历的事情,已经告诉自己,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对待,才能得到处理局面的主动权。这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因此他就判定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隐藏在其中。
然而,苍-井-空翻倒过去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她安静地伏在沙发底下,并不是在等待着凌子风来扶她,而是将藏在私秘处的黑蝶散悄悄拿了出来。这药是用薄橡皮包着,并藏在女人护理用的垫片之中,即便谁去搜身,都不会想到那里还藏有这东西。这会,她将橡皮袋撕破,悄无声息地把药粉从沙发与地面接触的缝隙中塞了出去。这东西遇到空气之后,马上就挥发成无色无味的气体。因为这个房间很小,而且封闭的,不需要多长时间,就会弥漫整房间。
凌子风从刚才苍-井-空一翻身的身姿,知道她也是修炼过的人,这样的一摔自然伤不着她。现在她如此安静地在“装死”,那就更说明其中诈,所以更是不去掀沙发,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正好如了她的愿。
当凌子风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唱的是那一出时,突然间就感觉到了渴。他不知道这是黑蝶散在发挥作用了,还以为是自己这一晚上的折腾,真渴了。就在他喉咙节发出“咕噜”一声轻响时,一直伏在地上不动的苍-井-空有所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