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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尉迟寒对司白说:“吩咐下去,大家连续赶路多日,今晚就住在这里,休息休息。”
司白知道尉迟寒的意思,点头:“是,属下立刻告知下去。”
司白离开后,月星染挣脱尉迟寒的钳制:“七爷,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烟儿的下落,你为何不让我去询问?”
“月儿,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就在刚才,我发现司白过来,跟我们说话时,二楼有人在盯着我们。”
听尉迟寒这样说,月星染可不会立刻傻傻的朝二楼看去。
“这一路,只要遇到烟儿的事情,你就会着急的方寸大乱。”尉迟寒温柔的安抚着:“这些人留在这里,是敌是友,我们今晚便会一探就知。”
“……”
“还有就是,与其我们接下来,茫无目的的在北疆寻找,还不如,寻个带路人。”
尉迟寒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这二楼的刚才两人,无论是敌是友,都跟尉迟翼脱不了关系。
听着尉迟寒的话,月星染的手,搭在了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歉意的说:“七爷,对不起。”
本就因为愧疚丢下了尉迟烟,好不容易回来,又看着她被人掳走,这种愧疚加急切的心情,让她变得越发的毛躁了。
反握着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手心:“这三个字换成旁的,我会更爱听。”
“……”月星染看着他眼底下的青於,这段时间,为了赶路,她还被他强制的在马车里休息过。
可是他却是一点也没有休息。
“七爷,我爱你,一辈子。”
尉迟寒:“……”
幸福来得太快,尉迟寒惊诧的望着她,好似刚才恍如听了什么了不得话。
“七爷?怎么了?”月星染眨巴着隐隐水眸,问。
尉迟寒顾不得这是大堂,将她往怀里一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