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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没有理会,自顾自又说:“若是大公子愿意我为你扎针,大约三个时辰,便可以痊愈。”
“……”刚才的不屑,到现在的嘲讽:“你还能大言不惭些吗?”
月星染挑衅的问:“真不真,大公子愿意试试吗?”
“……”
“我用银针,将你体内的毒释放出来,需要一个时辰。”
“再在你身体上,放血七处,再到上药,是一个时辰。”
“最后,便是等你熬过一天一夜,我再为你扎针一个时辰,你醒来后,便可痊愈。”
听着她说的神乎其神,聂青的确动心了。
痊愈,这些年,因为自己的身份,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在床榻上。
每每被人抬出去晒太阳,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跟他们一样,可以下地走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有把握吗?”聂青颤着音问。
“大公子怕疼吗?”
他问了她一个问题,她也问了他一个问题。
月星染答:“有把握。”
“不怕疼。”
“大公子,因为你卧床时间太长,所以这一天一夜你要熬的痛楚,就是打通你全身经脉,只要你熬过,你就会成为正常人,若是熬不过这钻骨的苦处,你有可能就会再无痊愈的机会。”
言下意思,会永远的躺在床榻上,彻底的失去了作为正常人的机会。
“……”聂青的心,狠狠的震撼了。
他震撼不是因为他接下来,所要经历的事情。
而是在心底深处,他因为她的这一番话,已经完全的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