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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房门被敲响。
鬼畜说:“爷,属下跟鬼宿有事禀报。”
“进来。”尉迟寒重新的趴下。
刚才猛地坐起身,伤口又有些裂开了。
他叹息了一声,这伤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了。
若是伤口一直不好,有很多的事情,他就不能亲力亲为了。
“爷。”鬼宿跟鬼畜走进来,恭谨的唤道。
尉迟寒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到之前让他们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属下等无能,没有追回姑娘。”鬼宿跟鬼畜屈膝跪下。
这样的结果,尉迟寒早就想到了。
“说说看。”
好像在完全认知了他是爱月星染后,尉迟寒的心,也跟着淡定了许多。
只要人还在,什么都来得及。
“属下带着人去了烟波湖府邸,家仆只说,他们的尊主,带着姑娘坐船离开了。”鬼宿答。
明知故问的问题,还是想问一遍,人就是这样的喜欢找虐:“没有说去哪里吗?”
“没有,不过家仆手指着的方向,属下猜测是南朝方向。”
心口又开始痛了,噬骨的痛。
他痛的额头青筋爆出,他死死的咬着牙:“月儿,你真狠心。”
说走就走,而且还走的那么的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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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小白,有事求见。”门外是小白急切的声音。
鬼宿跟鬼畜相视一望,前者说:“小白是姑娘的暗卫,不是跟姑娘一起离开了吗?”
“爷。”说话间,小白已经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