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鬼宿忽的拉住了鬼畜的手臂:“鬼畜,你说我下午刚把姑娘关在了门外,这会她会理我吗?”
鬼畜:“……”
然后两个人换了一个活计。
鬼畜去请月星染。
鬼宿去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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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的房门被敲响:“姑娘,爷此刻正在发火,伤口又裂开了,属下请你过去,为他包扎。”
咯吱一声。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
月星染往他的怀里塞了一个包袱。
哐当一声。
房门又被关上了。
鬼畜看着怀里的瓶瓶罐罐,苦着脸:“姑娘?”
“你若是自己处理不了,就去请周叔,若是周叔也不行,那就花重金请大夫。”
大概是太了解尉迟寒的性子了。
所以就连他让鬼畜说的话,她都猜到了。
门口的鬼畜,正准备抬手敲门,房间里的灯都灭了。
鬼畜:“……”
鬼畜深呼一口气,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房间里。
月星染望着床幔的顶端,在她关门休息前,才见过尊上。
尊上跟她说了一下,尉迟寒此刻的心情。
然后她就猜到,鬼畜或者鬼宿回过来说些什么。
“唉。”扯过被褥,盖在自己的头上,月星染闷闷的声音传出:“好想之前的七爷。”
那个无论何时,何事,都会将她摆放在第一位,宠她,爱她,不要脸,不要底子面子的七爷。
她盖着被褥,闷闷的,想着,想着,便进入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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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意外,鬼畜回去,自然遭到了尉迟寒的暴怒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