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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像个长嫂，在你生病的时候，在你身边照顾。”

“但，你我之间，就仅仅剩下叔嫂的关系，你明白吗？”

尉迟翼放在被褥下的手，紧紧的攥着。

他的眼眶有些红。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心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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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继续道：“我知道九爷身边，伺候你的人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不是的。”尉迟翼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月星染却轻笑出声：“那九爷的意思，是认定了我这个长嫂了吗？”

“……”尉迟翼死死的咬合着下颚。

一旁的青离，看着隐忍的尉迟翼，有些担心。

“日后，若是七爷成了大业，他身边美女如云，当我成了弃妇后，九爷可愿善待我这个过时的长嫂。”

“不会的，七哥不会那样做的。”尉迟翼哽咽的喊出声。

眼眶的湿润，代表着他此刻心口的痛。

心口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撕裂的痛。

他明知道他们之间的结果是什么。

可跟此刻月星染将那个他明知道的结果，明明白白的摆在他面前，残酷的让他痛的窒息。

“我知道九爷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口的话，必然能做到。”

“我，我答应你。”

若是日后，七哥身边真的美女如云，他愿意，此生不娶，只为将她供奉为，九王爷府，最尊贵的女人。

爱不知所依，至死不渝。

念不知所由，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