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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离则是在尉迟寒话音落下时,开口:“依照七爷所言,这个令牌,只有鬼医能握住?”
“或者说,只有女人能拿。”这话是尊上补上的。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语,尉迟寒紧盯着放在桌面上的黑色令牌,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也许这个令牌,只有月儿能拿。”
尊上:“……”
青离:“……”
尉迟翼:“……”
“七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尉迟翼明明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好像不明白。
尉迟寒握着月星染发在桌面上的手,他深思了一会,才说:“我说,这令牌,只有月儿能拿,而非任何女人。”
青离:“七爷,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要不然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尉迟寒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了之前在船上,梦魇的月星染。
月星染见他沉默,也想到了船只上自己梦魇的事情。
一想到梦魇中所看到的事情,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尊上。
尊上被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月星染却轻笑出声。
“鬼医笑什么?”
月星染摇头,手中把玩着令牌,淡淡的说:“先不管这令牌究竟谁能拿起,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这个问题,尉迟寒也的确不想纠结,因为一想起这个问题,他的心,总是会不安。
尉迟寒问:“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青离回答:“我们回来后,对面客栈并没有任何动静。”
“可能他们还没有回来。”月星染这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