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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百年后,他还命人将此画,与他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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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月星染说喜欢这里,这一天,尉迟寒并未着急回去,而是带着她在无忧楼暂时的住下了。
晚膳时,膳桌上,尊上看着他们两人,笑声爽朗:“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用膳,这忽然多了两个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话听着像是个笑话,实则却是那么的悲凉。
月星染端起面前的茶水,站起身,对着尊上,谦恭道:“尊上,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十五那天,是我莽撞了。”
那天是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吼了。
“这事不怪你,是我一时心急,顾虑不周,是我顾虑不周啊。”说起那天的事情,尊上还有些羞愧。
若不是月星染出现,他最后真的有可能对着尉迟寒扎针。
那么他就会彻底的毁了尉迟寒。
“我知道尊上只是不想清醒后七爷懊恼,才会出此下策。”有些话,不在多说,她举起茶杯,高高举起,饮下一口。
尊上看着她,很是满意的点头,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下小口:“如此,我便倚老卖老一次了。”
“请。”月星染站在那里,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旁尉迟寒对于他们的谈话有些迷迷糊糊,因为他们说的事情,月星染并未跟他提起过。
尊上刚准备说,月星染也刚好开口询问道:“尊上,这些年七爷身上的毒,一直都是你在控制,我想等会用过膳食后,与你谈谈这件事情。”
“正好我也有此想法,那我们便去药房去谈吧?”尊上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能做到神医的身份,自然是本身对药有着一定的痴迷。
月星染如此年轻,却有着那般精湛的医术,尊上很想与她探讨一番。
月星染也站起了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尊上请。”
“鬼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