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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张御医端着汤药,恭谨道:“七爷,药熬好了。”
“给我吧!”尉迟寒伸手接过。
张御医将手中的汤药给了尉迟寒,又对一旁的两人行礼:“林公子,青公子。”
“我说张御医,那姑娘真的生病了?”青离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好奇的问。
张御医看了一眼尉迟寒,见他没有阻止,便点头:“是的,姑娘惹上了极重对的风寒。”
尉迟寒在听到‘极重’两个字,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他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我要进去喂她汤药了,鬼宿,送客。”
说完这话,他不在理会他们还站在那里,大步回了卧房。
青离朝着他的背影,轻皱着眉头说:“知道七爷无情,却没想到七爷对自己人也是如此无情。”
“你跟他算那门子的自己人?”耳边,是林墨飞讽刺的嘲笑声。
青离大步朝林墨飞追去,一边辩解着说:“林墨飞,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跟七爷算哪门子自己人?”
“字面意思。”
“你少胡说八道了,我跟七爷,明明就是自己人,好吗?”
鬼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呵呵一笑,转身,回了卧房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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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让月星染依偎在他的怀里,再由鬼畜将药碗递给了他。
他将汤药,一勺,一勺的送到月星染的嘴边。
高烧中的月星染,迷迷糊糊闻到了草药的味道,知晓有人在喂她吃药,故而倒也没有让人为难,一点一点的喝下了汤药。
看着她蠕动的红唇,尉迟寒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个梦境。
还有马车上,那轻轻一吻,心口便砰砰直跳,顿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