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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就这么听着尉迟寒,一个人自言自语。
而且那话,怎么听着,那么的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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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而至,周围漆黑一片。
这个时候,马车已经不适合继续赶路了。
“兵乓……”马车顶,兵乓声响个不停,外面下雪了。
“爷,天黑了,看不清这路,为了安全,是否就此停下?”鬼畜停下了马车,恭谨的对马车内说。
尉迟寒坐直身子,掀开了马车帘。
一阵寒风,随着他掀开马车帘的动作,窜了进来。
他见状,立刻松开马车帘,隔着一道帘子,对着鬼畜吩咐道:“你去找些柴火,看看能不能生着。”
“是。”
鬼畜将手中的马绳,递给了一旁的寒星。
“这片山林,我们不熟悉,你多加小心。”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人,还是舍不得让他有所闪失。
鬼畜听着马车里沉闷的声音,鼻子一酸:“多谢爷关心,属下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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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有个很小的油灯,尉迟寒挑动了一下油灯,让马车里更加光亮一些。
见她并没有被外面下冰雹的声音干扰,这才放下了心。
“寒星,将马车赶到路边安全的位置。”
无论寒星是什么身份,在他承认月星染是主子的时候,尉迟寒就把他当属下来看待了。
寒星:“是。”
寒星把马车刚刚停好,刚离开不久的鬼畜,便回来了。
他兴奋的对着马车里的人说:“爷,属下发现,前面山林处,有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