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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一个在酒醉里的男人,根本没任何道理可想。
叶栗气恼的扑上去,狠狠的咬住了陆柏庭的锁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陆柏庭清醒一点,结果,陆柏庭只是拧眉,完全没在意。
甚至,放肆的任叶栗咬着。
“这算不算你在催促我,要快一点?”陆柏庭笑。
叶栗真的要疯了:“……”
“宝贝,别催,嗯?”陆柏庭的荤话一句跟着一句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又撩的叶栗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我保证,不会让你不舒服。”
“唔——”叶栗一挣扎,陆柏庭干脆的吻了上来。
这样的吻,透着酒气变得霸道了起来,也许真的是酒精挥发了作用,陆柏庭的吻也变得狂热。
大掌牢牢的扣着叶栗的掌心,那薄薄的布料,根本不堪一击。
尤其,这一切,本就是陆柏庭蓄谋的事情。
再看着已经躺在自己身下的叶栗,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似乎顷刻之间就可以平复这一周来见不到叶栗的痛苦。
还有那一份亲子鉴定的结果带来的压抑的情绪。
陆柏庭的酒量很好,就算再放肆自己喝酒,常年来的自律都会让陆柏庭保持绝对的清醒,他只是单纯的不愿意离开,想这样来麻痹自己。
所以在傅骁给叶栗打电话的时候,陆柏庭连阻止都没阻止。
他在赌,赌叶栗会不会来。
在很长的时间里,这个包厢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陆柏庭几乎陷入了绝望里,他觉得,大概是自己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