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看向宝玉，“小施主的恩情，小僧一直谨记在心，未曾忘记，只是……小僧身无长物，不知道要怎么报答。”

“你身无长物不要紧，你只要将自己送给宝玉就好了呀。她只是想要你这个人而已。”瑶瑶直言。

空明一怔，手里的佛珠，转得更快了，他蓦然想起昨日她们在马车里说的话。

宝玉没有想到瑶瑶会直接将她的心事说出来，顿时有些脸热，“公主姐姐……”

瑶瑶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相信小和尚知道该怎么做了。”

宝玉咬了咬唇，看向空明，“空明，你不要在意公主的话，若你实在无意，便……”

空明突然将手里的佛珠，放在桌上，垂眸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公主说得对，你对我有恩情，我确实应该先报恩。”

“那你……”宝玉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我还俗。”空明下定决心说道。

宝玉怔住，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愿意还俗，那是不是表示……

瑶瑶乐了，拿起空明放在桌上的佛珠，戴在宝玉手腕上，“这是空明给你的定情信物，你且仔细收着。”

宝玉错愕地看着她，空明什么时候说过……

空明有些无奈地看了瑶瑶一眼，突然从衣襟里扯出一块玉佩来。

那块玉佩用一根红绳串着，看颜色褪旧的程度，看得出来，他戴在身上已经很多年了。

他放在掌心端详了片刻，才将玉佩递给宝玉，“这个你收着。”

宝玉按下心头的喜悦，却没有立即去接，而是问道：“这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你确定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