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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成柴,烧成火炭,火炭烧成碳灰,碳灰再拿去铺坟?”
简自在杵在原地,半响叹了口气:“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
“我对你没有恶意!”
“拆你们地镜的人,是东岳!”
“秦靖想要你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你是一个爱国的人。你的付出,我们看得见。”
“这些年,苦了你。我们有责任。”
简自在是坐直升机走的。
走的时候,还有一架僚机护卫!
僚机是武直!
地面还有庞大的队伍陪护!
简自在走的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推演简自在说的那些话。
一遍又一遍,一个字哪怕一个标点符号和他的表情都不放过。
最终我只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结论和班长孤儿贝阿曈分析的一样,五甲五岳也并非铁板一块。
我又想起了五爷对我的说那句话。
这个局,太大!
只是让我感到悲凉的是,我这颗棋子没自由几个月又被人下套,拖入深渊。
下套的,还是他妈地南岳!
我很沮丧,很悲凉,很愤怒,很害怕,很恐惧,但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继北岳之后,南岳又亲自下场。
其中意味着什么?
我看不懂,看不透,看不明白!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
像狗一样活下去。
但要活下去,我又必须要做到一件事。
找到穿山镜!
穿山镜找不到,我也要先找到捧镜者。
翌日,依旧按照原有时间去往古村。
这一回直接摒弃停车场,车子径直开到大铁门门口停下,只是摁了两声喇叭,那铁大门便自快速打开。
大摇大摆驶入凤鸟基地,完全无视地上划定的停车位,横着驻停。
下了车后,我更无视旁边绿脸皮的马屁精,故意高声叫唤:“钢琴老师。我来了。茶泡好了没有?”
“我渴了!”
“马上泡,马上就给你泡。”
听到钢琴老师热忱激动回应,马屁精又不舒服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恨不得将我掐成饲料颗粒去喂鸡。
腾老十背着复合弓吹着口哨,脑袋昂着老高,故意从马屁精身畔路过。
“腾老十。你敢带复合弓进来?马上给我取了。”
腾老十倒退回来,冷眼斜瞥马屁精,突然扬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