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别说童哥儿,就算今儿你个王德标把你童爷爷童祖宗叫过来,都甭想进去。”
中年人竖起大拇指往后戳着朱红铜钉大门:“丫知道这里什么地方不?这是咱夏家的亲王府。”
“天甲军能在这儿办公,那都是咱夏家让出来的。”
“改明儿个,天甲军搬走,这座亲王府,就是咱夏家的私人领地。”
“丫去打听打听,这座亲王府值多少银子?”
“单是这尊石狮子就能当你祖宗。”
恶毒又狂霸的话打得煤三代完全没了形。杵在原地的他气得浑身发抖,又无可奈何。
对方中年人,还真没说假话。
这座亲王府,还真的就是夏家的私人领地。
什么是真牛逼?
这就是真牛逼!
他们夏家确实有足够的底气嘲笑打击挖苦煤三代。
“土老帽,今儿就放过你,马上给老子滚。”
“再他妈敢来这撒野,下你丫眼珠子,打断你狗腿。”
“滚吧。”
“滚!”
被对方一通无情羞辱加威胁,煤三代嘴角泛白脸泛青,一口气怨气窝在心口发泄不出,呼吸粗重,一声赛过一声,脚下打闪,眼见着就要倒下。
这当口,我踩着单车到了煤三代身后,一巴掌拍在煤三代膻中穴上,打散煤三代那口怨气。
乍见我的当口,煤三代霎时间眼睛就红了,委屈得不行,上下牙关打架,愣是叫不出我的名字。
塞了根虫草在煤三代嘴里,双手一摆,自行车车头直冲朱红大门。
那中年人当即就给我拦下来:“丫谁啊。你也配进去?”
“我兄弟没告诉你?”
“他?你兄弟?”
“对。我兄弟。”
我静静说:“我兄弟说,他是童哥儿的兄弟。我就是童哥儿。”
“嘿嘿嘿,哈哈哈……”
闸口众人不由得大笑起来:“又来个老土坦。”
“还他妈是个神经病。”
我拍着手,点上烟漠然说:“你刚不是说,叫童爷爷童祖宗来嘛。我来了。”
一下子的,对方就炸了毛。
我轻声说:“童祖宗太大,我就勉强当你们夏家的童爷爷算了。”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
对方众人顿时勃然大怒,嘴里爆着粗口,日妈操娘的对我怒喷。
年轻的几个人甚至撸起了袖子,将我团团围住。
煤三代在后海四合院烧烤店被收拾了之后,见到这等场面就发怵。
我把着煤三代的肩膀拖到我身边,左手往后,从大背包外加层中慢慢抽出一根油亮的实心紫竹。
唰地下!
一紫竹过去,就抽在对方一个年轻人脖子上,直接打得这个人躺在地上杀猪般惨叫。
燕都最好十月的艳阳打在紫竹上,泛起最诡异的光!
一下子的,那中年人就变了颜色,愤声大吼:“铜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