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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眼睛,嘶声说:“一日执剑,一生执剑!”
看着负责人走远,我完全找到言语形容我的心情!
去他妈一日执剑,一生执剑?
这他妈就是一天执剑,一世天坑!
脑门上就是紧箍咒,脑袋上,都是诛仙剑!
这他妈比隐入烟尘都还要悲催!
关键的关键,我他妈执剑时间满打满算最多最多也就只有二十五天!
我执剑方州的任务就是做好石老陨落的准备,完了再处理好方州余下的资产。
至于之后的任务?
之后我去哪?
龙光耀的回答是不知道,叫我去问王晙芃!
呵呵!
我去问王晙芃?
王晙芃只会叫我去问四月秘书。
四月秘书必然会叫我去问北岳!
你妈逼!
又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
全世界最大的大冤种!
这苦逼的人生,太苦了!
这一切的一切——
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棋手?
到底谁在幕后操控我这只提线木偶?
到底——
要把老子推向何处?
仲秋节研究那只异兽眼睛熬了个通宵,次日在家属区宿舍也没睡好,现在又是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苦苦支撑出了总部刚刚上车我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我做了很多个怪梦,梦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会飞的文字,会说话的山形图,会笑的地质构造图,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怪物,对我哭对我骂……
最后又是那只怪物的眼睛。
一直锁死我!
我是被饿醒过来的。
醒过来的我完全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秃老亮拽起来洗澡洗漱换衣换鞋,拖着我直奔天甲军,办理最后的入职手续,领回我自己的甲寅狗牌。
至此,我正式成为方州第十执剑人!
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任,最后的一任。
也是……
时间最短的一任!
唯一一个,从权限零保密一直接晋升到权限地戊保密十的人。
也是……
唯一一个还背着处分的执剑人!
“你又要钱?”
“多少?你再说一遍?” “二十万?”
“老子没钱!一分……”
时间飞逝,头顶的新月就和初升的太阳一东一西遥遥相望。
眼看着重阳节一天天的近了,燕都的天也慢慢的转了凉。
仿佛一夜之间就着了魔那般,燕都的深秋突然的措不及防的就来了。
百年的梧树叶如同大凉山烤黄的烟叶随风飘飞,落满百年的协和医院。
入眼,尽是沙漠荒寂的凄凉。
一片顽皮的树叶飘落,不偏不倚堵住我的嘴巴,尽是苦涩。
“一分没有!”
走廊尽头,我恶狠狠将这片枯叶捏成碎片。
旁边伺候过五任执剑人的秃老亮满面凄苦,沉沉伤伤:“确实不应该管你再要钱。毕竟这是你私人的钱。”
“你为方州也付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