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不要钱那般把一把把珍贵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把珍贵药材递过去,罗邋遢小眼珠子呆滞半响,呐呐问:“你不送点给……他老人家?”
“哪个老人家?”
“你师父啊……他老人家可是……”
“我没师傅。”
“啊!?小师,你这可是离经叛道了啊……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罗邋遢喋喋不休堵在车前苦口婆心教育我:“那什么……对对对对,鲁老难道不是你师父?你们少年班……啊,教你的,不都是你师父么……”
连续半钟头的狂轰滥炸让我有些头晕,终于对罗邋遢下了死手。
将一根虫草塞进罗邋遢嘴里,指了指天文台:“那台浑天仪是不是拼错了?”
“不可能!”
罗邋遢囫囵不清叫着,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浑天仪继续逼逼叨叨:“这可是燕都天文台,浑天仪怎么可能会弄错?”
“你再好好看看。”
罗邋遢嗯嗯着,逮着虫草当做香烟来嚼,打起凉棚认真眺望。
“是没错啊……小师。”
“操!”
“小师。你他妈连我都要骗啊。我他妈可是你……”
“臭小子!站住!别跑!我知道你家住哪!”
“臭小子!慢点儿!那么高的墙呐!别摔着了!”
围墙外,我轻松落地,头也不回掐着黄灯闪烁的最后一秒跑过斑马线,将我自己隔绝在罗挺视线之外。
转过身来正要往街尾走的的那一刻,暮地间,我的眼角处,滑落进半截熟悉的身影。
我不由得咦了一声,急速刹停,凝聚最大目力望过去。
不远处,一列车队刚好转过街角。
副驾驶上一个墨镜男子一闪而没,再看不见。
我怔立着,努力回忆墨镜男子的样子,却是毫无头绪。
拍拍自己中不用的脑袋,轻吁一口气,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灰蒙蒙的白云蓝天,一股孤独茫然涌上心间。
七个多月,从一个猛子就出国的最南升龙岛再到祁连山,从海拔六千三的可可西里山到神农架,来来回回八万里路风和雨,不是在颠沛流离就是在颠沛流离的路上。
个中艰苦,比他妈苏东坡谪贬的路还要曲折一百倍。
每一次都要歇脚了,但又被风吹起来,再次飘零。
长风送我八里,最后,我这朵蒲公英又回到了燕都!
似乎,这又是个起点。
下一次起风了,我又不知道会被吹到哪?
岳薇骸骨找不见,方州解体无能为力,功名一事无成,生死仇敌就在我眼皮底下,却无法撼动其一根毛发。
这种挫败,让我痛得都叫不出来。
“哟。这么巧?童工!又见面了啊。”
身畔传来个地道的燕都口音,跟着又是一只肥硕的蒲扇大手探到我身前:“请允许我向浑天仪的缔造者致以崇高的敬意。”
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上半截粗硕下半截赢痩的半百男子。
这个人长得非常的有特色,最具特色的,当属他那双如来佛祖的大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