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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谭博瀚和几个老头齐刷刷转身看向我,顷刻间就炸了。
一时间,各种哼哈呸嗤不绝于耳。
扫盲班老学究洪老头翘着二郎腿故意拦住我的去路,扫盲班同学齐老头则公然从谭博瀚那里接过拐杖横在通道上,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另外一个扫盲班的老学究赵老头就更绝了。
直接把腿翘起来塞进抽屉里,拧开茶杯悍然摆在膝盖上!
谭博瀚就站在洪老头隔壁冷冷看着我,挑衅复仇味道浓得都快满溢出来。
“谭……”
“别叫我谭老,你没资格。”
“老年扫盲班谭博瀚同学!过年好啊!”
噗!
一听我这称谓,多位种子选手不由得乐出声,笑弯了眉毛。
就连林朝夕也捂住了嘴。
挨得近的诸多老总副总们齐齐望向我,全都傻了。
谭博瀚脸刷的下就白了,双手逮着桌子扶手就要起来又闷哼出声颓然坐了回去:“童师你,你还有没有点素质?”
洪老头齐老头赵老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联手起来对着我喷。
“童师。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泼皮无赖吗?”
“一点规矩没有。懂不懂尊老爱幼。”
“就是。童师。我告诉你,这里不是比赛场地,容不得你这个刺头撒野。”
我歪着嘴曼声一一回应过去:“谭同学您说得对。我要是有素质的话。就不跟您一起出席总部大会,而是单独接受总部表彰了。”
“感谢洪同学的封赏,我这只泼皮无赖还真就只有这个态度。要不你咬我两口出出气?”
“齐同学。我要告诉你,尊老爱幼那是相互的。你,不值得我尊重。明白我的意思不?”
“还有你。赵同学。我确实是刺头。我不仅是刺头,我还是疯狗。不信,咱们互咬两口,看看谁得狂犬病。”
即便在这样总部普通员工一辈子都参加不了的一回的重特大场所,我依旧我行我素直怼四个老家伙,直把方圆十米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
四个老头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气得抓狂,气得三尸神暴跳,气得七窍生烟。
但就是拿我没辙。
“童师。你别狂。有你好受的。”
“跟他个方州泼皮计较什么?自掉身价。”
“就是。待会儿就去总特那里告他状。让他过不好这个年。”
这些威胁被我完全无视,毫不留情反敬回去:“行啊。大伙一起。我再给你们几个老阿Q扫扫盲。”
缓过气来的谭博瀚勃然大怒:“童师。你今儿必须给我们道歉。不然,你就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我咂咂嘴:“谁说我要从你尸体上踩过去?”
谭博瀚努力站起来对着我咬牙切齿恨声叫:“那就爬过去!”
我啧啧有声,手指夹起胸牌:“谭同学你想多了。我。的位置在甲区。”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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