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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贾土壕眼瞳便自收紧,笃定自若的脸上现出几许慌乱。
旁边那副馆长立刻跳出来为贾土壕申辩:“童总。我们木材博物馆都……”
我偏头望过去:“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副馆长急了:“我们馆长……”
“你们馆长不服,叫他来找我。”
副馆长红了眼:“我们博物馆专家……”
“叫你们博物馆的专家过来,我给他们上上关于菲洲龛木、霸木、科特迪瓦血檀和小叶紫檀区别的扫盲课。”
说完,我手指指着副馆长:“记得报我童师的名字。”
乍听这话,那副馆长便自露出绝不可能的神色,眼神慌乱一句话说不出来。
转过身,我又冲着贾土壕笑着说:“贾先生,这批料子在菲洲当地叫做龛木或者霸木,也有部落叫他流血树。”
“和小叶紫檀相似度九成。顶级檀木品质除了纹理不一样,密度比小叶紫檀更高。”
“目前,国际木材科学院和FSC森林认证机构还没有对这种木材做出正式命名。”
这话说完,贾土壕的烟都拿不住,浅浅的笑容就凝结着,扯得脸都歪了。
顿了顿,我又加了一句话:“这木头我见过。上次我们总部考试,就有这玩意和危地马翡翠。”
轻轻一挥手,旁边立刻过来一个豆蔻年华女孩,抄起桌上几百条手串径直去了检验室。
女孩叫郭嘉怡。天一院牺牲袍泽的遗孤。不过十七岁。
贾土壕长身起立:“童总。你这是……”
“送检!”
“童总,能不能不……用检了。我相信你的判断。”
我慢慢起身扯起嘴角:“贾先生。上次买我的那半截石敢当,现在还搁在燕都吧。那只风水猪食槽,是不是被某个老祖宗给砸了?”
听到这话,贾土壕错愕当场,本就慌得一逼的眼睛里更是惊恐无限。
不用说。贾土壕这帮人就是宁诚或者老卑鄙指使过来砸方州场子的工具人。
上次风水小斗被打得溃不成军,他们先派了貂毛男带着浇黄盘子过来试水,接着派魏邦发来打探虚实。
最后贾土壕登场,砸了五万鉴定费办了个VIP,再花了八万高价买走了半截石敢当和猪食槽。
这一切,都是为了坏了我的风水。
林洪斌死后,他们又过来把我增补的大酒缸和另外一只猪食槽买了去。
这些,也是在拆我的风水!
同时,也是为了后续风水大战做准备。
只不过现在的天气实在没法再开工,风水大战一时半会做不了,就上了今天这一出。
这群狗逼,贼心不死!
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鉴定出错,拿我出具的认证书去法院告诉,去大肆宣扬,目的就是搞臭我名声。
现在鉴定中心正是起步壮大阶段,名声这玩意或多或少我还是要珍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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