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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大直白的话直接将马狗蛋钉在藤椅上,变了整整三秒的木头人。
在草包惊诧愕然的目光中,我不慌不忙起身开了大铁柜,拎出个草包熟悉的大箱子。
咝!
草包悄然坐直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箱子,烟灰尽数抖落在地。
这只箱子是煤一代给我送钱的押款箱。
故意将押款箱摆在草包跟前,打开箱盖故意遮挡草包视线。
等到草包满心欢喜以为我要给钱的时候,我从箱子里抽出手递给马狗一张薄薄的汇款单。
“这是什么?”
“李梓华……”
“咝!”
下一秒马狗蛋直接跳了起来:“小童,你……”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来,进口茶杯被草包打翻在桌,三秒前海爷刚刚续上的滚水如崩塌的水坝尽数涌出,半数喷在草包手背。
“哎哟!”
草包痛叫出声,奋力甩动手掌,痛得现场跳起了藏族锅庄。
过了好几分钟,马狗蛋才缓过气来,对着正在给自己涂抹牙膏的海爷不停痛斥。
“小童,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把八百八十八万退给李梓华了?”
“这笔钱……”
“这笔钱你管不着。”
我淡漠清冷回应马忠超:“钱是李跃进安排的。在我这里过了一道手,转给煤三代。”
拿到汉柏图的第二天下午,我就把八百八十八万转还给了李梓华。
转钱的时候,李梓华就在我旁边。
这笔钱,煤一代收了!
听了我的解释,马忠超又呆了好几秒,脸上写满失落,眼里尽是遗憾和心痛,又不甘心的追问:“跃进老叔过手这笔钱给煤三代是……”
我冷冷回应三个字,一枪将马忠超撂倒。
不知道!
“行吧。过手就过手吧。不过我要告诫你小童,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现在银行监管力度很严,我可是有小道消息说,年底银行要严查巨额汇款……”
“我可不想看到你进去……”
“你还年轻,事业刚刚起步,石老看重,前途大好……”
没能要到钱的马忠超借题发挥,冲着我又是一通说教加发泄。
我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是疯狗在叫。
我有把柄在马公公手里攥着,还有权限等级的事需要求他,不能跟他闹僵,现阶段只能选择斗而不破。
还有十个月零十八天,方州冲滩,大家一拍两散。
放好押款箱,锁好大铁柜,钥匙就明摆在大铁柜上方的缝隙里故意让马忠超看个真切。
屁股落回藤椅看报喝茶的同时,再开了电脑玩起扫雷。
等到马忠超发泄得差不多了,我才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