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撞得头破血流。
蓦地间,海爷急速摁住我手腕,嘶声怪叫:“这个不能报啊。这可是九州所拿了三届第一……”
我抄起碳素笔狠狠戳了海爷一下:“从今年起,换人!”
海爷怒了,鼻子冒出喷气机般的浓烟,想要怒骂又捂着牙齿,不停嘶嘶嘶的怪叫。
突然,海爷瞪大眼珠,满是骇然,双手齐出摁着我双手痛苦哀嚎:“我的小祖宗,这个千万千万不能勾啊。”
“昆仑才从国外拿了大奖回来,这个你干不动!”
我眼皮下垂冷冷说:“没我干不动的。”
海爷狠狠盯着我,怒火上来,连着捶了我手好几下,硬生生将表格抢了过去。转手揣进包里牢牢捂在胳肢窝下。
“这事我做主。你忙你的去。快滚。”
我脸色一沉,正要发火。
转眼看到海爷那幅又可怜又可恨又滑稽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拉着他出了门。
先在超市里买了二两巴蜀清溪的花椒,又带着海爷去了隔壁国子监那口六百年老井。
无视周围的警告和围栏,直接将水桶甩进六百年老井,噗嗤噗嗤灌满。
拉起水桶来的那一刻,国子监的保安和管理便自蜂拥而至,将我和海爷围住,大有扭送去见警察叔叔的架势。
这时候海爷随手举起胸牌,冷冷吐出一句话:“隔壁方州的。检查你们国子监老井水质。”
顿时间,管理便自笑着问海爷还需要多少样本。
大摇大摆走出国子监回到方州,就着收发室的小铁锅,将花椒和进水倒进去煮开。
等到水起了漩涡的时候,立刻将花椒水倒出来灌进海爷嘴里。
“一天喝三次。”
“不准吐!”
指着海爷狠狠威胁过后,即刻蹬车走人。
潘家园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只是我的鉴定中心开张三天,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小表妹脑袋埋在光谱分析仪前低低碎碎说着,早上来了多少多少人,但最后都走了之类的丧气话。
“老板。下个月工资你少发点给我了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天天没事干,我觉得我对不起每天这一百块钱的工资。”
我嘴角上翘轻声说:“下个月你压根就没工资。”
“为什么?”
“业务能力太差。”
小表妹立刻回头泛起白眼:“你是资本家。你背叛了农民阶级。哼!”
没一会,小表妹放下书本和标本,在红纸上写下开业大酬宾,八折优惠的广告。
红纸贴子门口,小表妹就灿灿的站着,眼巴巴对面俩龙头熙熙攘攘的客流,小脸蛋揪紧,满满的渴望。
又过了一会,小表妹又拿出一张红纸重新写下开业大酬宾,一件八折两件六折的广告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