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
“童师被你逗得团团转……”
“……任你怎么算计,也算计不过老子。”
“龙家也算计不过老子!”
“老子,老子才是最,最,咳咳咳……” 躺在地上的五爷两眼无神茫然看着秦靖,仿佛早已死透。
下一秒,秦靖用尖刀插进老牛皮包锁扣奋力撬开,亟不可待右手探进老牛皮包中。
啪挞!
一声脆响。
秦靖发出杀猪般凄厉惨嚎。
极速抽手!
又一道闪电照亮长空。
秦靖右手手腕齐掌断裂,鲜血如水箭般狂飙。
双膝爆碎再加这一重击,过年猪再有日天的本事和深厚的内功也痛得死去活来:“狗杂种张西奎。”
“狗杂种啊狗杂种!”
“老子屮你妈……”
秦靖身畔,已然死透的厉鬼般的五爷慢慢睁开毒蛇般阴鸷残暴的眼,嘴角斜斜扯到耳后:“屮你妈……过年猪。”
“咳咳咳,老子,就知道,穿山镜是你拿的……”
无数的血块吐在秦靖身上脸上,吐血的五爷趴在地上手脚并用艰难蠕动爬向落在地上的铁弹子。
眼看着五爷探长手臂,距离铁弹子只有半尺之遥的时候,秦靖探出左手去压五爷手。
两个死纹已经开了只剩下一口气的老头两只手就在冰冷的岩石上互相压制互相牵绊,就是不让对方抢到穿山镜。
先是秦靖用手榴弹炸了五爷,装死的五爷又用自己的捕兽夹夹断了秦靖的手腕……
两个相互算计的斩龙师相互栽在对方陷阱中……
这就是报应!
最现实最残酷的报应!
那铁弹子就距离二人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两个濒死的老头互不相让,互相对骂揭老底,又不让对方得逞。
无论对方如何用劲,如何的努力,也碰不到那带血的铁弹。
听完二人讲完那年虞渊之战的详细经过,身处黑暗中我再忍不住蹑步踏出,手中探杆搭在地上,将铁弹子勾在我的脚下。
乍见铁弹子自己跑了,五爷和秦靖蓦然大震,不约而同抬头!
霎时间,秦靖如遭雷亟,如见鬼魅!
而五爷浑暮的眼睛中近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怖和无法言述的惶恐的惊惧。
还有……
杀我的心!
下一秒,五爷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我再熟悉不过的刀。
五爷的刀是好刀,是他的孙子、我的同学塔锋亲手打造的尖刀。
吹毛断发,见血封喉。
只是,这把杀我的刀……
没有杀死我!
因为五爷,已经没了气力。
这把尖刀,只探出不过微不足道的几公分,就再没了动静。
“分镜人,执境人,你们继续。”
“我这个合镜人,听你们说。”
乍听这话,五爷和秦靖二人身子爆颤,全部趴在地上,吃惊的看着我。
“五爷。你从未给我讲过镜匣虞渊和你是分镜人的事……”
“我也从未给你讲过,我遇见驭镜人徐刚的事……”
“驭镜人徐刚说你,还有秦靖都是叛徒,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