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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说道:“北岳这两颗铁球,应该能装八两酒。”
过年猪冷漠看我一眼。
我毫不畏惧直刺过年猪:“北岳不介意把您的铁弹交出来我验证?”
过年猪羊眼中透出一抹凌光,似乎要把我刺穿。
下一秒,我再上一步,漠然叫道:“麻烦北岳交出铁弹!”
“依规检查!”
“哼!”
过年猪眼露暴虐,沉声叫道:“我这对铁蛋,装着永不解密的密匙。不能给你检查。”
“你,也没资格检查。”
此话一出,全场哗变!
过年猪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他输了!
输了!!!
我抿嘴大声应是,却又在三秒后沉声说道:“既然北岳说我没资格,我也不勉强。”
听到我的话,全场所有人纷纷怔住。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秦靖,竟然用这样的借口搪塞我。
简直离大谱!
这当口,我轻声开口:“听说北岳您的夫人对您的要求……”
“童师!”
顷刻间,贵宾室就炸响过年猪的雷鸣:“我说了。这对铁弹是绝密!”
“别说你,就算天二天三也没资格检查!”
我无视过年猪的呵斥,更无视吉祥物那双烁闪摄人的眼睛:“报告北岳。您的命令我记下了。”
“我就问您一句话。您有没有违规带酒进来?”
贵宾室内静若寂寥!
过年猪手背青筋再次鼓起,清晰可见,却是无言可对。
现场所有人或是垂眸或是转头,集体失语。
我举起右手食指冷冷叫道:“记录!”
“联办北岳、天甲五、恒山秦靖。违反基地禁令,携带烈酒进入,罚款三十万。通告全基地,以儆效尤!”
“走之前上缴罚款。不上缴,扣人。”
“处罚通告即刻电传联办,代码洞捌五,紧急优先,上报天四。”
“注明。北岳自请处分!”
雷厉风行冷漠宣读完命令,完全不在意现场抽眼皮抽嘴皮脚肚子打颤的众人,收起桌上一大堆香烟,冲着过年猪谦卑微笑:“报告北岳,如果您对我的处罚不满意,请上诉天四。”
整个贵宾室内鸦雀无声
什么是打脸!
这就是!
什么是骑脸输出!
这就是!
别人不敢打过年猪的脸,我敢!
打了就打了!
那又怎么样?
过年猪敢把我怎样?
谁又能把我咋样?
死气沉沉的贵宾室,只听见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