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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心头血吗?就连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花重锦露出了十分决绝的笑容,双眸幽暗深邃,仿佛已经悟空一切,淡色的薄唇不带一丝弧度。
正当她要举起尖刀往心头扎去的时候,凤无极及时的闯进来,打乱了一切的平静和死寂。
“不要!”
凤无极快速的冲上前去,夺去了她手中的尖刀。
“你过来做什么?”
花重锦的脸色显得异常的生硬。
“当然是来阻止你做傻事的!”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凤云泽,花重锦早已抛开一切。
“都滚出去,你们谁也别想阻止我!”
花重锦恶狠狠的瞪视着凤无极,春花双手颤抖着,拿了一个白色的瓷瓶走上前来。
“娘娘,这是蛊王的蛇胆,琅琊王说这是最好的药引,您……不用再取心头血了。”
“什么!”
花重锦眼眸浮现诡异颜色,双眼遽然睁大。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就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这是……蛊王的蛇胆?”
花重锦恍惚,感到异常的后怕。
她甚至不敢去用手将它接过来。
“娘娘,这是蛊王自己弄下来的。”
春花眼中已经蓄起了眼泪,完全没有想到。
她双手颤抖地将蛊王送上前去,而此时塔的肉身不知去向何处。
“为什么会这样。”
花重锦摇了摇头,满是悲愤。
“娘娘,您千万不要再取心头血了,蛊王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啊。”
春花忍不住双膝跪地,抬起满是泪痕的俏脸。
“起来吧,不用跪我。”
花重锦落寞的闭上了双眼。
“娘娘……”
“都交给他吧。”
花重锦知道这个主意是凤无极提出来的。所以也只有他最有资格这么做了。
风无极似乎擅长这些茅山道术,不一会儿就将蛊王的蛇胆和那些知名的中药配合。
三天时间过去了,花重锦因为操劳过度而晕倒在榻边,意欢寸步不离的守在花重锦的身边,只希望她能够醒过来。
“母后,你终于醒了。”
意欢水眸渐渐氤氲了双眼,忐忑不已的守在花重锦的榻边。
“我没事,你哭什么?”
花重锦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深黯无比,只能默默的将苦痛咽进了肚子。
“母后,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意欢将苦涩咽在心中。
“母后没事,这不是醒了吗?”
大悲过后,眼底只剩平静,母女二人也消除了之前的隔阂。
“意欢再也不会惹母后难过了。”
意欢脑袋往花重锦的怀里轻轻钻了钻,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她怀念那个时候,在花重锦的膝下肆意的玩闹,嬉戏。
可如今她也要长大了,所面对的难题一茬接着一茬。
“欢儿,答应母后,不要再与那个凤无极来往了。”
“为何,母后!”
意欢急具惊慌,泪涌入眼底凝结成雾。